“还是那个产品。”韩澈说:“有内奸,而且,对方对我们的新产品非常感兴趣,可以说很执着。”
这是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可是韩澈的语气,却并不以为然,好像说的就是吃饭睡觉这么简单平常的事。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
韩澈摸了摸我的头,宠溺的笑笑,只说了一个字,“等!”
等,等什么?
见他们俩不准备再多说,我也没再问。
“高飞,来。”我叫了高飞,吃的有些撑了,让她陪我在果园里散散步。
“把大衣穿上。”韩澈拎了我的大衣给我穿好,连扣子都系好后又给我戴上帽子,这才放心的让我出去。
“澈少对你真好。”
我跟高飞行走在果树丛中,看着挂着薄薄一层雪花的树枝,不时的用手去碰一下,雪花就簌簌掉落,挺好玩的。
“我哥对你也好。”我说:“高飞,我不是从一个妹妹的角度来劝你,而是从一个朋友的角度来说,你曾经也救过我,我只想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今天如果换成是别人我也一样会说。
你其实可以完全的敞开心扉,接受我哥,他对你是真心的。”
“这话你跟我说过。”高飞抬头看了眼依旧飘着清雪的天空,“我也不知道我怕什么,我喜欢跟他在一起,又怕跟他在一起。”
“你怎么那么多愁善感呢,这不像你。”我说。
高飞苦笑一下,“我也觉得现在不像我了。”
见她这样,我也没再多说,感情这种事,急不来。
“可依,你看!”
突然,高飞抓着我的手,很小声的指着果园门口让我看。
“又是她。”几次三番在我们出现的地方见到蒋菲儿,这可不能用巧合来解释了吧,“舞会上刘琳误喝了那杯橙汁导致流产,我就觉得跟她脱不了关系。”
“她不会跟踪我们吧?”
眼看蒋菲儿进了靠近果园门口的一个蒙古包。
“走,我们去看看。”我和高飞悄声靠近那个蒙古包。
刚走到蒙古包的边缘,颈后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唔~”
混沌中醒来,第一感觉就是大脖子酸疼的厉害。
睁开眼睛,一抹昏黄的灯光映入眼帘,我环顾四周,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之外,什么都没有了,四面墙壁都是最低级的那种大白,而我,现在就躺在这唯一的床上。
我扭了扭头,没有看见窗户,只有角落里一扇铁门,从阴潮的味道来判断,应该是个地下室。屋子里的另一边倒是还有一扇木门,不用看我都知道,应该是洗手间。
怀孕后,这鼻子比以前灵敏多了。
想起我和高飞是一起出事的,但是现在整个房间里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待过的痕迹。
高飞呢?
我心里忐忑不安,别是她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