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痒痒感,她刚开始还能忍受。
钱云带头下,叶朗的羽毛,在肚皮打转后,从胸口正中间沟壑滑了上去,绕着胸口一圈旋转,却不愿攀登高峰,从胸口离开后又在脖子、面颊和耳垂这些更加敏感的部位留下足迹。
柳菲菲全身痒得难受,已经开始不可控制地扭动了起来。
瘙痒不能挠,这本身就是一种折磨,在战争时期,这更是一种强而有效的刑讯手段,有些女特工甚至都无法忍受,最后被一根小小的羽毛征服。
她现在就饱受折磨,在强烈的瘙痒中渴求结束,而结束的方案她也很清楚,那就是直奔目的地,开始草她。
她的胯下开始期待,开始扭动,或者让叶朗再吸她的胸口。
或许这样,叶朗就能稍微暂停一下。
她心里产生了强烈的渴求,理智依然并存,并不停地辱骂自己。
“好难受,怎么会忍不住了!”
“好想叶朗快点,可是……我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我是老师啊!”
柳菲菲羞耻地流下了眼泪,脑袋撇到了一边,根本没有胆子去看叶朗,就怕自己失态的神情落入叶朗眼中,被叶朗发现她眼睛里泛起的阵阵春情。
王思媛可不需要在柳菲菲面前压抑自己,她现在胆大包天,就算是在母亲面前,被钱云爆草,她都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在钱云的抚慰中,她鼻头发出了舒爽的呢喃,那阵阵女人的靡靡之音,扣人心弦,让叶朗胯下之物更加火爆。
他看到柳菲菲在艰难忍耐,知道柳菲菲其实和王思媛的状态差不了多少,不过柳菲菲还没放开,在学生面前拉不下脸来,所以才苦苦支撑。
如果是钱云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办?
叶朗知道,身为学生,要懂得询问老师,钱云现在是他的师父,肯定会有办法。
叶朗看向钱云,眼神求助,他想要听到昔日高高在上,不可亵渎,冷静、美丽的英语老师,在他的把玩下逐渐失态,成为让他随意玩弄的骚货母狗。
钱云感受到叶朗的目光,也知道他的想法。
钱云笑道:“柳菲菲老师,你可是老师啊,老师要传道授业解惑的,你这样拼尽全力藏一手,可不符合你作为老师的素养。
你现在不按照本能办事,又怎能做好一个老师的本分工作呢?”
叶朗明白了,这是用语言攻势,让柳菲菲放下防备。
语言内容是什么,没有固定答案,必须是要戳到柳菲菲的心窝里,她老师的身份,只是钱云用来攻击她心灵屏障的武器。
叶朗低头看向柳菲菲,带着求问与好学的语气,问道:“柳老师,我这样的做法对不对,这样能不能激起你身体的渴望和反应?如果我做错了,麻烦你给我纠正一下,毕竟你是我的老师,我只能求助你了!”
柳菲菲心头好气,她的教师身份,怎么变成凌辱她的借口了。
不过身体真的好像要。
她强忍着,叶朗还在继续玩弄,旁边王思媛的呻吟声若有若无地飘来,让她也想要跟着哼哼几下,实在太痒了。
这时候,叶朗将手放在了她的裤子上,开始解开她的裤子,将她裤子拉掉了一边,而后连带着鞋子一起脱掉。
下面稍微有些发凉,她感觉到三角地带一阵潮湿,心说这一定被叶朗看到,叶朗怕是也知道她的身体反应了。
难以启齿,都有点不先做人了。
“老师,你这样不行哦!”
“你看这里,跟尿了一样。”
“你明明有反应,果然还是藏一手,居然一点声音都不肯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