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拿去哄哄我妈可以,在我这里就别说了。那可是5的股份,泼天的富贵,你会轻易放手吗?”“你什么意思?”秦然然顿时慌了。鱼不咬钩了,钓鱼的人急了。“你手里的那点股份,除了在董事大会表决的时候有点作用,其他时候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而且据我所知,办追悼会这件事是你最先提出来的,我妈情急之下,被你忽悠的团团转,签下了股份赠与协议。”厉景骞每说一个字,秦然然的脸色就苍白一分。当厉景骞拿出跟人谈判时的杀伐果断冷锐犀利,秦然然根本无从招架。她心里发虚,强撑着说道:“既然赠给了我,那就是我的。”搅风搅雨厉景骞冷哼一声,眼底是极端的轻蔑。“没事多看看书,少算计人,好好找律师咨询一下。”这番话让秦然然的心中掀起一阵惊涛骇浪,难道白纸黑字签过合同的赠与协议,还能无效吗?已经到手的巨额财产,秦然然根本不舍得还回去。看着眼珠转个不停,一肚子坏水的秦然然,厉景骞不耐烦赶人。“离我和我家人远一点,滚!”看着被厉景骞毫不留情,轰然关上的房门,秦然然某底浮上猩红的恨意。明明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在走,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都怪言羽嘉!厉景骞就是在见到言羽嘉之后,才对她的态度急转直下。于是在厉景骞这里受了挫的秦然然,又气冲冲的跑去找言羽嘉,只是她到了言氏集团之后,才从前台那里得知言羽嘉已经好些日子没来上班了。“那现在是谁在主持公司事务?”这并不是机密,前台员工随意告知:“是之前的言董。”得知言老爷子在公司,秦然然不敢过多逗留。之前在追悼会上,她仗着厉景骞身亡,言羽嘉又不在,凭着肚子里的这一柄尚方宝剑,把言家人得罪狠了。现在在言家地盘,秦然然不敢太过嚣张。只是正当她转身走人时,忽然被人从身后叫住。“站住!”秦然然回头一看,是言明媚。“有什么事?”“你来我家公司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管的还挺宽。”两人针锋相对的呛了几句,秦然然忽然闪上一个念头,语气一变。“现在言羽嘉不在,终于轮到你这个备胎上任了,等这一天等好久了吧?”言明媚的前20年,最恨的就是别人把她和言羽嘉放在一起比较。“什么意思?你说谁是备胎?”“这不是很明显嘛,言羽嘉就是你们言氏集团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你们这一辈当中,旁支嫡支加起来,能比得过言羽嘉的一个都没有,尤其是你,跟言羽嘉比更是差远了。”言明媚恼怒过后,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狐疑的看向秦然然。“你居然在帮言羽嘉说话?想捧杀也不是这种捧法。”“看来你也不笨。”言明媚目光闪烁不明白,秦然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你到底想干什么?”“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晚上八点,到街心花园找我。”“凭什么你让我去,我就要去?”“你要是想把言羽嘉彻底踩在脚下,就来。”秦然然放下一个足够诱人的钩饵,自信的转身离开。她没有看错,当她夸赞言羽嘉时,言明媚的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嫉恨。没在公司找到言羽嘉,秦然然就去言羽嘉的住处碰碰运气。从可视门铃里看到秦然然的那张脸时,言羽嘉心中只有两个字,晦气。她想装作不在,迟迟不去开门。但也不知秦然然的耐心为何这么好,生生站在外面摁了一个小时的门铃。言羽嘉忍无可忍,猛的将门打开。“你是不是有病?闲的没事干就去吃屎,别在我门前发疯!”秦然然双手环抱胸前,“我就知道你在家。”“有事说事,没事赶紧滚。”对待秦然然这种小三,言羽嘉一个字都不想跟她多说。“你为什么还不跟厉景骞离婚?厉景骞根本不爱你,他爱的是我,还有我肚里的孩子。我们才是最恩爱的一家三口,你一个侵入者有什么资格挡在我们中间?”听到这番恶心的话,言羽嘉真想晃一晃秦然然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物质。“也没人挡着你们一家三口恩爱和谐,现在是你跑到我面前发神经。”“肯定是你从中作梗,缠着厉景骞不肯离婚。之前口口声声说要离婚,就是你的手段欲擒故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