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蓝少女以后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炎柱之名,只是职责,少女可以不用生分,既然都是鬼杀队的同伴,那么毗蓝少女把我当做同伴即可。”
她抬眸看着他,面上还是一副冰冷淡漠的模样,眼眸中划过思索。
同伴……
那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不认可我吗?怎么就把我当同伴了?这句话……就那么轻易能说出口?
“那……杏寿郎。”
疑问满满,但她不会直言,有着好看樱粉色的嘴唇微启,月语气认真地喊出他的名字。
杏寿郎身体微不可查地一僵。
“怎么了?”
“啊…没什么,少女请跟我来。”
杏寿郎神色微滞,而后恢复正常转身继续走。
“杏寿郎也请叫我的名字吧。”月跟在他身后缓缓说道。
“就像你说的。【毗蓝】这个姓,对于我来说,也只是个职责而已。”
一个,讨厌的职责。
“……好,那以后我就和蝴蝶一样称呼你了!”
“嗯。”她点头许可。
。
炼狱家不仅表面上看着大,里面的空间也划分得并不少,整个家里目测就能住很多人,只不过因为只有两人常住,整个宅邸都透着几分清冷寂然。
杏寿郎给月准备的房间并不大却也不算小。看着就是专门为留宿的客人准备的客房,房间中的墙上挂着不知谁人的墨宝,上书【静忍】两个墨字。
墨宝下方是一个素雅的白色瓷瓶,里面插着一根颇有风骨的枯枝。
因为是汉字,所以月能够很清楚地认得。
月走进房间,看着房间里的陈设,而后跪坐下来。
杏寿郎站在屋外并没有跟着进去。
大雨还在不停地下,少年身后的屋檐上不停地滴落着水流。
“厕所就在出门右拐的走廊里,点灯还请注意安全,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和我或者千寿郎说,那么,月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杏寿郎……”她叫住他。
他转身过来用眼神询问她是不是还有事。
她本想跟他问一问炼狱槙寿郎的事,但还是选择闭口不言。
说到底人家的家事,她为什么会突然想要知道啊……
家中虽然整洁,但却没有女主人的痕迹。这个家里,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女性存在了……
但有些地方还保留着一些女子会用到的物件……
这里曾经也是有女主人的。
心中思绪流转,她终究是改了口,朝着杏寿郎淡淡点头致意。
“谢谢。”
平静的美丽面庞说出客气的感激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