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几个人顿时乱成了一团。
。
等一切静下来,月整个人尴尬得不行。
“真的…十分抱歉……”
她脸上发烧,右手捧握着左卫门,左手拿着雏鹤给她的冰袋,捂着头用极小的声音呐呐地道着自己的歉意。
左卫门刚刚因为她的不撒手,在她手里晃晃悠悠地差点被晃晕过去,在确认没事后从月的手里挣脱出来,扑扇着翅膀飞到她的肩膀上去蹲停着了。
月希望左卫门不要更生气了才好。
不过她现在也哄不了。
“毗蓝小姐看起来稳重,但意外地是个有点冒失的性格啊。”雏鹤坐在月的身旁一侧,失笑道。
“是……”月微红着脸,一点也不敢反驳。
“真的啊,和天元大人说的华丽又冷淡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呢。”须磨也在一旁帮腔。
“……”她的脸更红了。
“嘛,毗蓝月和我第一次见到她时也确实有些不一样了。”宇髓天元摸着下巴,打量着被自己老婆包围着的月,露出些微调侃和思索。
“是因为和炼狱在谈恋爱,所以变得更加华丽了吧。”
宇髓天元露出促狭的笑意。
“!!!!”
月听到宇髓天元的话后瞬间被惊吓得炸了毛。
不过还不等月辩解什么,她肩膀上一直沉默的左卫门眼神一凛,直直地就朝着宇髓天元扑了过去。
“啊!!天元大人——!”
“喂!走开!这只鎹鸦是怎么回事?!”
“左卫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月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只能听着声音干着急。
刚静下来的房间里又开始变得十分喧闹。
等一切静下来,外面天色也暗了下来,须磨、槙於和雏鹤热情地邀请月留下来吃晚饭,三个人推推挤挤地走出房间去准备晚餐。
宇髓天元被就在房间里陪着月,一副不悦的表情,苦大仇深地和月肩膀上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左卫门愤怒对视。
嘴上还不停地嫌弃:“早就听说鸦窝有只鎹鸦脾气不好,原来就是你这只……脾气真是一点也不华丽,我一定要到主公大人面前告你一状,身为鎹鸦竟然敢叨柱级剑士!”
“哼!”左卫门怒目而视,发出不屑的嗤鼻,扭过头嘲讽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宇髓天元:……(▼皿▼╬)
有机会一定要烤了它!
月完全不知道左卫门和宇髓天元的“较劲”,只是感觉到左卫门心情不好,而且因为上次又一声不吭就消失的事让左卫门一直生气,虽然还是在跟着她,但是左卫门都生气不跟她说话了,她也不能在这种时候开口训斥左卫门。
只能抬起手一下下地像以前那样顺着它的羽毛抚摸安慰……
“抱歉,宇髓先生。请不要生左卫门的气,它只是担心我,左卫门不喜欢杏寿郎,您以后还是不要在它面前提起他比较好。”
宇髓天元一脸惊奇。
“嗯——?不喜欢炼狱?鬼杀队里还有会讨厌炼狱的事物存在?这可真难得。不过,毗蓝月你都直接叫炼狱名字的吗,果然你……”
本来还想打趣两句,不过看见月肩膀上的乌鸦又目光凌厉地盯过来时,宇髓天元拉长了语调没把话说完全。
“我们没有恋爱。”月否问,虽然不清楚恋爱是不是和爱上一个人是一个意思。但她总感觉宇髓天元误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