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一看是宁采臣。“宁,宁采臣,你不能再打我了,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
父亲?
宁采臣瞟了高俅一眼,笑了:“我不打你!”
他看着宁采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宁采臣看着几乎让他剥光的姑娘,痛心疾首道:“禽兽啊!你怎么能做这事呢?”
“禽兽!”这是赵佶的台词。
既然要活,自然要融入进去。
“好!既然你连一个弱女子都不放过,这白白嫩嫩都下得去手。那也不要怪我们了,你劫人家,我们劫你!打劫!”
“打!”赵佶一下子冲了上去,举棍就打。
剧本不是这样的……算了,赵佶第一次演戏,激动是难免。自己又不是导演,干吗去叫停。只要他高兴就好。
赵佶是真的很心软,他没有照高衙内脑门子这样的要害去打,而是选肉多的地方打,比如屁股啦、大腿啦。
一出来,高俅便认出了是自己的儿子。
这让他怎么下得去手,可是皇上都动手,他不动行吗?唉!闭着眼睛打吧!
“你们都是死人啊!”高衙内便哎哟大叫着,边冲手下喊。
“哟?你还敢反抗?”宁采臣把棍子在手中拍了拍,看着他。似乎在说:别忘了,我还没有动手呢?
高衙内哪敢忘了他。看上去是手无缚鸡之力一文人,可真打起来,他问过军士了,百十个人恐怕都拿不下他。
他现在加上他自己,也不过才三人,哪儿敢反抗。忙说道:“不不不,我付银子,接受打劫。你们是死人,还不快给银子。”
他们那边纷纷往外掏银子,老鸨子也上了来。“这是怎么说的,怎么打了起来。”
进了屋,她是吓了一跳。花花太岁高衙内,她怎么会不认识。
本以为这间房的客人一顿打是跑不了了。这时她再上来,说出高衙内的身份。两边讨好,而客人也怪不到她头上,只能灰溜溜地认帐。
可是现在怎么会?被打的竟然是高衙内!
“老鸨子,这里没你的事,快滚!”高衙内不敢对宁采臣横,但是老鸨子算什么。赶紧滚蛋,难不成还想看本衙内挨打不成。
“是是是。”老鸨子是真的惹不起高俅,慌忙退了出去。不过她事后一想。奇了怪了,这高衙内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调调了?
不怪她会这么想。这一般来说,发话的都是掌握了主动权的,但是屋里却是打人的没出声,这被打的反而出声了。
她是个开记院的老鸨子,这有的男人就是贱,喜欢让人打,她不是没见过。
“卿家,这一夜是朕玩得最开心的一夜了!”末了赵佶还夸赞了宁采臣。
“陛下,这银子。”
“归你了。”这钱财,赵佶从来没有放在眼中过。
“谢陛下。”
赵佶又说:“打今儿起,你和高卿家便了了。今后谁都不许再到朕这儿告状。”
“是,多谢陛下。”
宁采臣明白,高俅却是一头雾水。
“高卿家!”高俅不出声,赵佶有些不满。
这什么事儿啊!什么了了?可是他再不明白,也得先应下。“是,官家。”
见他也卖了面子,赵佶高兴地点点头,说:“好了,回了。”
但是实际上,他高俅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赵佶高兴得走了,宁采臣才说:“好了,出来吧!你等好久了吧?”
跳出来的人是妙善,今天她教女儿国众女男女之别,差点没把她气死,十万个为什么都不够解答的,简直比教哑巴说话还难,那些问题问的,什么男人那儿为什么要进我们那儿?为什么要叫?为什么会舒服?
……解释得头都大了,她也就早早地来找宁采臣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她全都看在了眼里。
“爸爸,你到底做了什么?”她歪着小脑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