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嘴角的弧度完美,手背拂起了额前落下的长发,脚步轻盈,“戒备也太不警惕了,如果有人刺杀他,现在就已经得手了。”
1805无语:“皇宫戒备森严,刺客都踏不进养心殿,他们可不像你。”
周棠挑了挑眼尾,慢慢朝寝殿走去,掀开门口的珠帘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男人。
景邵五官俊秀温沉,睡着的他看起来洗去了所有凶气,帝王威严之相不怒自威,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眼前这格外出挑优秀的男人。
如果没有谢殃,景邵可以是这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后宫的一众宠妃也会爱他不能自已,大臣们崇拜又赞赏他的能力,莽莽无际天下都会赞扬他是一代明君。
难怪景邵那么想摆脱谢殃。
“睡着时还挺温柔的,也不疯。”
周棠上前伸手指抚了抚景邵的眉头,将袖子里的那包药拆开准备掰开景邵的嘴倒入。
忽然他动作一滞,摸了摸他嘴角的破口,已经结血疤了,看上去还是有种脆弱的美。
1805:“你咬的还挺狠的。”
周棠闻言垂下头俯身亲了一口,伸出细白如玉的手指为他掖了掖席被,“确实,看起来好让人心疼哦。”
他收回舌尖最后在对方唇上点了点,正想把药灌进景邵的嘴里时,对方眼睛突然张开了,盯着他眼底一片清冽,好似早就醒了。
周棠一愣,差点想骂死1805,这药不靠谱啊。
“谢殃,你想对朕做什么。”
景邵好笑的喃喃,手掌推开了对方,坐起身看他手里的药。
不敢有所迟疑,周棠没回景邵,迅速捏住对方的下颚将药粉喂了进去,末了将药纸随手一扔。
见计划成,周棠也就不掩饰自己的微笑,站起身了调侃道,“皇上,臣给你喂的是毒药哦。”
面前之人脸上带笑,唇角一抿掩盖不住眉宇间的得意,一身幽香隔着距离都能闻到。
“谢殃,你就这么恨朕?朕还真是小看你了。”
景邵怒极反笑,感觉谢殃刚刚在自己耳畔说的那些话虚伪又令人恶心。
他一把攥住周棠的手将他用力甩到床上,压着他的脖子,嗓音沙哑,“你就不怕你这身病骨被朕弄死?把解药给朕。”
周棠被景邵挑起了下巴,后者掀起眼皮在他健硕的身体上扫过,嘴唇轻扯吐出了两个字,“疯狗,臣没解药。”
换言之要杀要剐你随便,反正我脸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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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榻上垂下幽幽纱幔,从床上传来的咽呜嗓音在深夜里如诱人的钩子,只见全身肌肤白嫩细滑的美人被疯狗压在了身下。
美人似乎还想挣扎偷袭,双脚不停乱踹想要踢走身上的疯狗,结果却是徒劳,只是无端浪费了体力。
由于体弱,他被迫着跪坐,颈后肌肤被吻成绯红,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疯狗的犬牙咬穿。
事实上景邵确实很用力,仿佛是要将所有情绪都注入,他一点也不管顾周棠的身体,即使对方的身体在颤抖,眼角绯红留着泪水。
“谢殃,朕恨你。”
景邵的唇贴在周棠的耳侧,语气暧昧难明,嘴里说着最无情的话,身体却诚实的与周棠缠绵悱恻。
他本该是恨身下之人的,不仅给他下毒,还不断羞辱他,将他帝王的尊严粉碎彻底,堂而皇之进入他的寝宫。
但不知为何只要触碰到眼前人,他的心跳就快的不同寻常,心底一股莫名的心悸总是让他流连忘返,想要将谢殃锁在身边,锁在身下,夜夜与他共赴巫山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