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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融翻了个白眼，小狗就是臭小狗。

景融给秦川打了个电话，说有事找他出去一趟。

秦川倒像是天天没事干似的，每次约他他都有时间。

景融没开车，打了个车过去，毕竟结束之后还有只小狗要来接他的。

还是定在一个饭店里，景融到了地方给裴修言发过去一个定位。

“这儿。”秦川冲他招手。

景融走过去，坐在秦川对面，“没想到每次找你倒是都有空儿啊。”

“碰巧的。”秦川笑笑。

景融翻了翻服务生递过来的菜单，“麻烦这一排都点一份吧。”

秦川有点惊讶，“你中午没吃饭吗。”

“吃了，这会儿吃点好的。”景融笑了笑，“这不离职了吗，计算着点过日子。”

秦川知道他在开玩笑，“怎么，计划干点什么大事儿吗。”

“挺聪明啊你，”景融看他一眼，“想投个项目。”

“哦？”秦川看了看景融，“经理人给你看的吗，你刚离职就给你看项目吗，你拿来给我看一下，别被骗了。”

“哪儿啊，”景融摆摆手，“你知道大学生有那种创新创业大赛吗。”

秦川眼睛眯了一下，“啊？”

“我就是要投那个。”景融点点头。

“景融，”秦川笑了笑，“你是认真的吗？”

“怎么不是呢，没跟你开玩笑。”

“你说的大学生，不会是你上次带来的那个吧。”

“大哥，我有那么肤浅吗。”景融又补了一句，“我意思是，我这人对事儿不对人。”

“行吧，那怎么突然想起来投大学生的项目了？”秦川喝了口面前的柠檬水然后看着景融。

“就是，觉得项目书写的还不错，”景融眨眨眼睛，“和我之前在公司想做又没做成的事儿差不多。”

“这么巧，你在哪儿认识的这些大学生。”

“前几天，他们在路边做路演，我去瞧了一眼。”景融这话说得漫不经心，倒真不像是认真说出来的。

“路边……”秦川收回去后半句话，“所以你找我，是想让我和你一起做？”

“是，也不全是。”景融舔舔嘴唇。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