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走了?她跟他出来,不过是因为她当时无路可走,如今到了京城,她便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
他眼睛眯了眯,转身从平座上离开,大跨步回到包厢。
不明所以的杜明孝站起来,正准备伸手拉詹铎:“要不咱俩去听”
他话未说完,就被詹铎一手给推开,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阿铎,你去哪儿?”杜明孝冲着人的背影喊了声。
可是并没得到回应,詹铎径直拉开门出了包厢,只留下晃荡的门板。
杜明孝再次站起来,追到门边往外看,这下直接连人影也不见了。
“你,不吃了?”他对着空荡荡的走道说了声,随之摇着扇了关了门。
詹铎从三楼下来,便直接出了酒楼。
当整个人站到大街上的时候,他才停下,不明白自己冲出来做什么?
去找她回来?他又不知她跑去了哪里;再者,只要他吩咐一声,自有人将她带回来,何用他这般跑到大街上。
就像杜明孝所说,找一处地方听琴听曲儿
“公子?”
耳畔飘来一声柔柔的唤声,詹铎当即转身,然后看见了几步外的女子。
她纤瘦的身形站在人流中,素色的衣裳并不显眼,手肘上挂这个小包袱,正在看着他。
“瑶衣,你回来了。”他的嘴角勾出笑容,冷淡的眉眼跟着柔和起来。
她没走,她回来了。
他朝她走去,在她面前停下,也就看清了她额头沁出的细汗,一缕汗湿的发丝贴在耳畔,嘴角微微的喘息。
袁瑶衣半仰起脸看他,胸脯因喘息而起伏着:“我没耽误吧?”
“你跑回来的?”詹铎问,见她这样子,心中猜了个差不离。
大冷的天,她跑得发了汗,是怕他定下的一个时辰回来晚,耽误他吗?
就说她怎么可能会走?早在闳州周家的时候已经定下,他是她的夫主。
他的手臂伸出去,手掌张开握在她的肩侧,带着往自己近些。
袁瑶衣本想回他的话,不想他握上她的肩,不由被带着靠近他,几乎要贴去他身前。鼻间瞬间涌进属于男子的气息,使她倏地瞪大眼睛。
还不待她再说什么,忽的额头一软,却是落下一方柔软的布料
是詹铎在给她拭汗,用他那华贵的袖子,手掌攥着,一点点的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