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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到了庄子,相信老人家会安排好,不让她受委屈。可是,事情总有万一,纪氏那边总是说不好的。
再者,她若真去了,却也坐实了她是詹铎的妾侍,之后会与他彻底绑在一起。
她没有多问,也没有多说,就像之前一样,做完了该做的就离开念安堂,回德琉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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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晌,一个婆子来了德琉院,说是尤嬷嬷派来的,让教袁瑶衣一些事情。
袁瑶衣将人请进正屋西间的时候,差不多已经猜到,这位婆子便是来教习她房中服侍之事的。
婆子姓张,人称张妈妈。之前府中男主子想收女子进房,便大多由她教导。
这张妈妈先看了房间一圈,见着整齐干净,满意点了下头,而后便坐去凳上。
“娘子不用紧张,我过来只是简单交代一下。”张妈妈笑,便就开始了她的任务。
袁瑶衣觉得头大,不明白事情怎么就越走越偏,而她只能把事情压在心里,努力的想将事态扭转会原来的道路。
视线中,张妈妈先是递过一本书,让她后面可以放着看看。
她伸手接过,无意间手指挑开了一页,瞅见了上头一角画面,两具纠叠在一起的躯体,女子的三寸足儿勾在男的腰间,赫然行着那交合之事
差点儿,她惊得丢掉书册。
“这种事乃正常敦伦,”张妈妈道,或许是这样的话说了很多次,嘴里竟是没有一丝磕绊与不自在,“娘子记得,房事想要自己不受罪,就顺着世子来,可千万别瞎闹,更不准伤着他。”
袁瑶衣脑中嗡嗡的响,并不想听这些,可那些话如同魔音,钻进耳中。
只见张妈妈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查看,接着道:“娘子身形纤弱,却也是个问题,实在觉得受不住,就示弱一些,便会得到疼惜”
张妈妈好似有讲不完的话,从事前的沐浴准备,到房中怎样服侍就寝,再到床榻间对人的迎合,如何做能得人欢喜,乃至事后娇羞的挽留。袁瑶衣实在听得头疼,入耳的每一个字,都让她面红耳赤。
“我知道了。”她道,只想让对方不要再说。
见她如此乖顺听话,张妈妈满意点头:“娘子还有不懂的,现在可以问我。”
袁瑶衣忙摇头,她没有想问的,一点儿都没有。她这样忍着听,手里的书册都差点儿捏碎。
“妈妈,今儿便说到这儿吧,我还得去趟念安堂。”她开口,找了个借口希望对方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