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第一时间从房中冲向了食物储藏间,正撞上怒气冲冲的司夜白。
顾不上思考,光头拿的一把大砍刀,便已经冲着司夜白当头劈下。
身形一闪,捉住光头砍向自己的手腕,烈火断头,冒着红光的五指发力,捏碎他的手腕,砍刀掉下,被司夜白另一只手接住,光头的痛号同时传来,拉住光头另一只手,手起刀落,光头的两只手都废了。
一脚一下,将膝盖踢得粉碎,两只小腿诡异的向后方弯曲,又踹断两根腿骨,解决了一个。
前方又出现了两人,一个是瞎了一只眼的家伙,另一个没见过,左手装着一只铁钩。
刀疤脸不在,可不能让他跑了。
瞎眼拿着一根钢管,司夜白快速权衡了下,顶着被钢管砸中了一下后背,左手抓住铁钩,右手一刀削断了铁钩男一只手,铁钩男后退几步抱着断手倒地哀嚎。
反身抓住再次袭来的钢管,一拉之下,捉住瞎眼的手腕,手起刀落,再手起刀落,两只手掉在地上,踢断膝盖腿骨,
被打倒的三人哀嚎声此起彼伏,整个空间中回荡着惨呼。
还剩那个刀疤脸!
被路安救下的那个哑巴女子也出现在了前方,看上去有点疲惫,也有点害怕,裹着司夜白的衣服蹲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还有一个藏在哪儿?”司夜白问
哑巴女子啊,啊的指着司夜白的脚叫着,这人的手脚亲眼见到被砍断,被那几人煮成肉汤啃食干净,现在竟然完好无损的又长了出来,她怎么也想不通。
“还有一个人,到底藏在哪儿?”司夜白怕刀疤脸逃掉,提高了音量再次问道。
女子反应过来,颤抖着用手指了指远处一个关起的房间。
司夜白冲过去,一脚踹开门,刀疤脸躺在床上,正呼呼大睡,手边还有几个酒瓶。
这家伙,喝醉了。
司夜白举起手上的刀,四刀下去,砍断刀疤脸的手脚,钻心的疼痛让醉倒的刀疤脸瞬间清醒,也加入了外间的哀嚎大军,痛呼起来。
在刀疤脸的房间找到师父的手套,戴上。
拎着刀疤脸的领口走向了外间三人处。
那个不会说话的女人惊恐的看着巢穴中四名男子瞬间被废,缩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喘。
在房间中司夜白想出了一百种方法来折磨这几人,可真要按照那些恶毒的想法一一去做,司夜白还是没下得了这种决心。
自己毕竟是人,和这种畜生的区别,就剩下这么点道德感的距离了。
将四人削成了人棍,扔进了原本关司夜白的那间房间,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吧。
地上药剂的包装袋中还有一点残余。
司夜白想了想,捡了起来,走向缩在墙角的哑巴女子。
“喝”
哑巴女子很顺从的喝了下去。
“啊啊咦”指了指袋子想问是什么。
司夜白让她张嘴,
舌头已经长了一些出来
还有效果。
女子正要摆摆手,示意司夜白,却惊奇的发现断掉的手指上已经长出了一茬。
因为她历了一次死劫,又是因为她,度了这场死劫。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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