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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秘密身后你和我（第2页）

茶摊内，卫言早已回到颜忻身侧。他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说完后，观察着自家大人的脸色。

毫无波动。

这个线索大人已经追查多月，眼看着就要成功，可是大人在听见那些目标准备逃跑时，居然什么命令也不下，似乎有将那些人放走的意思。

可是，大人真的甘心吗？

“卫言，你看到了什么？”大人开口，声音异常淡漠，甚至透着一丝冰冷。

闻言，卫言愣了一下。他不是把看到的听到的都说了吗？为何大人还要他重复一遍？

正当卫言准备复述一遍自己所见所闻时，便看见大人那只干净修长的食指虚点一处，叫他看。

卫言移目望去，就看见那个蹲完墙角，也听完墙角的张夫人跌跌撞撞地往一处小巷跑。显然，腿蹲麻了。

卫言如实回答：“属下看到了张夫人一人。”

大人眸光不动，冰若寒潭：“还有呢？”

卫言不知道还要说什么，只能捡张夫人身上明显的地方说：“张夫人双腿不便，神色焦急，”顿了顿，继续道，“还有，张夫人的裙角污了一块。”

大人还问：“小枝，你呢，又看见了什么？”

一直沉默不语的小枝瞥了一眼公子所指的方向，静静道：“属下看到的和卫言看到的一样。”发觉公子眉峰蹙起，于是再添一句，“张夫人正往自己丫鬟所在的方向走去。”

颜忻收手，隐在长袖中的另一只手紧握成拳，久久攥着。

都看不见。

只有他。

例外。

呵。

身侧的两人明显感到了颜忻周身气度的变化，一致看出了颜忻的情绪莫名低沉，周身都开始散发着冰冷寒气。

过了许久，颜忻饮尽杯中茶水，道：“动手吧。”

二人精神一凛，恭敬应下：“是！”

安和安落二人在陶愿进去后就后悔不已。她们是奴婢，没有主子在前边冲锋陷阵，她们却在后边观望的道理。奈何她们夫人跑得极快，等她们想阻止的时候，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小道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无，她们忧心忡忡，想趁人不注意，也溜进湘乐楼后院时，就看见她们夫人一瘸一拐地向她们挪来。

顾不上会不会被发现，二人立时出了藏身的地方，一左一右分别扶着夫人。

安和：“夫人怎么了？！”

安落：“是不是那些狗男人动手了？！”

陶愿一时说不清楚，只得示意二女扶她赶紧回去，活像后面跟了群饿狼。

三人匆匆回府，才踏入院门，原先安和叫去盯着紫韵斋的丫鬟也匆匆忙忙的跑来，对她们说方姨娘回来了。

陶愿挑眉。呦呵，感情比她回来的还要快？她还以为那个方姨娘忙着在外边安排自己那些受伤的兄弟们呢。

但是，陶愿眼下不急着到紫韵斋兴师问罪，那也是最不明确的行为，因为她只是听到了那段话，却没有证据证明方姨娘那图谋不轨的心思和那作假的身份。

陶愿看了最聪明的安和一眼，安和会意，转头对那名丫鬟说：“继续盯着，方姨娘有任何举动，速速来报！”

丫鬟领命退下。

安和安落二人扶着陶愿进屋后，安落半蹲下来整理陶愿凌乱的衣衫，见衣衫已经不干净了，才从衣橱里取出另一套衣裙。安和则为陶愿倒了杯茶水，抚着陶愿的后背，面色不安。

安和问：“夫人看到了什么？”

陶愿喝完了水，在安落拿来干净的衣裙后起身更换，完了才将二人拉到角落，把自己不久前的见闻和两人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