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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民子跨过门槛，把身后的隔扇拉上。只见老人的头动了一下，朝她看着，由于灯光昏暗，老人那深陷的眼窝恰似两个黑洞。

&ldo;过来吧。&rdo;

&ldo;是。&rdo;

民子在床旁坐下，老人那骨节粗大的手立即从棉被侧边伸出，一把抓住了民子的手。

&ldo;你去了哪里？&rdo;老人的语气格外温和，尽管如此，民子仍不敢掉以轻心。

&ldo;我没告假即擅自外出，真是不好意思。我出去买个东西，顺便跟朋友见个面。这件事米子狠狠骂了我一顿呢。&rdo;

&ldo;你该不会去见小泷吧？&rdo;老人开始抚摸民子的手。

&ldo;当然不是，大白天哪有机会见面啊。&rdo;

&ldo;好像没这么单纯哦，好吧，不提也罢。你让我等得好苦啊，赶快脱衣服吧。&rdo;

老人的脸上泛起红晕，漆黑的鼻孔发出急促的鼻息声。

&ldo;真讨厌，人家刚回来就要？&rdo;

&ldo;因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了什么。&rdo;

&ldo;您光是胡思乱想，就这么兴奋吗？&rdo;

&ldo;不要让老人家等得坐卧不安嘛。&rdo;

&ldo;哦，原来老爷一个人的时候就心浮气躁，我可是光明正大呢。&rdo;

&ldo;好啦，你过来就知道啦。&rdo;

&ldo;不要。&rdo;

&ldo;今晚我觉得特别虚冷，快帮我弄暖吧。&rdo;

&ldo;哼，您就像一般老头子净说些唉声叹气的话……哎呀，不行啦。&rdo;

&ldo;你把下摆掀到膝盖。&rdo;

&ldo;这样吗……&rdo;

&ldo;对，对。&rdo;

说着，老人的手往民子的大腿间伸了进去。

&ldo;只能摸到这里，不能再往下啦……啊，好恶心。&rdo;

&ldo;真暖和，这样手心和手背就能一次焐暖了。大腿再夹紧一点！&rdo;

&ldo;这样可以吗？&rdo;

&ldo;嗯，嗯。&rdo;老人闭上眼睛，喉咙间不时发出咽痰的声音。

民子悄悄挽起袖口，看了看表。心想，再过一个钟头，久恒就要潜进那间茶房了。

&ldo;喂，你怎么猛看表啊？&rdo;

民子吓了一跳，但旋即平静地回答：&ldo;因为我觉得做这种事还早了点。&rdo;

&ldo;不会啦。&rdo;鬼头老人的手插放在民子的双腿之间，说道，&ldo;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暗了。&rdo;

&ldo;可是，这时间我还没有那种情绪呢。因为您老是躺在床上，所以没什么时间观念。&rdo;

&ldo;我觉得外面天色很亮就是白天，暗了就是晚上。&rdo;

&ldo;躺睡过久的人，总是分不出夜晚或白天。哎呀……您的手又在乱摸，我得小心一点。&rdo;

&ldo;有什么关系。&rdo;

&ldo;不行啦。您再上下其手，我可要把您拨开啰。&rdo;

&ldo;好吧，我轻轻摸就是了，不过，说来真奇妙啊。&rdo;

&ldo;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