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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第2页）

费觉坐到了沙发上去，从茶几下面抽了几盘纸牌游戏出来，问莫正楠：&ldo;飞行棋，大富翁，扑克牌，福尔摩斯探案，你要玩什么？&rdo;

&ldo;飞行棋。&rdo;

&ldo;你要什么颜色？&rdo;

&ldo;红色。&ldo;

&ldo;好土。&rdo;费觉在茶几上摆开了飞行棋的棋盘，他挑了黄色的棋子。莫正楠泡了杯热茶拿过去，瞄了眼，说：&ldo;好黄。&rdo;

费觉从沙发上滑到了地上，盘腿坐着，笑着没讲话。莫正楠又去准备了些零食，这才过去和他下棋。

莫正楠运气好，连投几把都扔出了六，把费觉气得够呛，输了一盘之后就说要换游戏，两人玩大富翁，费觉也没占到什么优势，这次他倒不生气了，大度地说：&ldo;你赢我是应该的，要不然你那十几年书都白读了。&rdo;

&ldo;这和读书关系不大吧。&rdo;莫正楠说。

费觉困了，趴在茶几上把玩那些花花绿绿的假钞票，说话都懒懒的：&ldo;关系非常大……&rdo;

&ldo;睡觉吧。&rdo;莫正楠把地图收了起来，费觉躺到了地毯上去，莫正楠推了推他，无奈又好笑：&ldo;你就不能去床上睡？&rdo;

费觉说：&ldo;我就是滩烂泥，你让我像烂泥一样活着不行吗？&rdo;

&ldo;没见过长这么好看的烂泥巴。&rdo;莫正楠去扶费觉。

&ldo;你审美有问题。&rdo;费觉随手抹了把莫正楠的眼睛，&ldo;你眼睛里眼屎没擦干净吧。&rdo;

莫正楠顺势抱住了费觉，亲了他一下。费觉拍拍他，眼睛晶晶亮。两人抱在了一起，费觉说：&ldo;我想要是红虾……&rdo;

&ldo;不说这些事情了。&rdo;

&ldo;我爱说什么说什么，你管得着？&rdo;费觉咬了莫正楠的耳朵一口，莫正楠直起身看他，反咬他的嘴唇。费觉震了下，手伸进了莫正楠的衣服里，搂住他吻他，吻得没完没了。好不容易，费觉有了喘息的机会，他道：&ldo;要是红虾能把兴联一锅端了就好了，然后我就去天天去探监，去看你，然后你表现良好，减刑释放，回归社会，重新作一个良好市民，你那么年轻，放出来的时候不会超过三十岁。&rdo;

莫正楠吮着费觉的耳垂，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拨弄他的头发，轻搔他的耳背，轻轻地吐息，问费觉：&ldo;那你呢？&rdo;

&ldo;我？&rdo;费觉抚过莫正楠的后背，他的手前所未有的温热，他说，&ldo;我那时候都变成老黄瓜了，你还想着我干什么？&rdo;

&ldo;我不要，我就要想你。&rdo;莫正楠恨恨地说。

&ldo;真的？&rdo;

&ldo;我什么时候骗过你？&rdo;

费觉一怵，用一种细究，狐疑地眼神看着莫正楠，他摩梭他的手和他的头发，问他：&ldo;我喜欢你吗？&rdo;

莫正楠有些傻眼，还有些不高兴，没说话。

费觉更认真地研究了起来：&ldo;我闭上眼睛会想到你，我做梦会梦到你，我看新闻怕看到你，你一和我说话，我牙齿就发酸，你什么都不讲，我又觉得嘴里没味道，我是喜欢你的吧？&rdo;

莫正楠干脆地回答：&ldo;对啊。&rdo;

他又很自得：&ldo;你没喜欢过人吗？&rdo;

费觉撑起来和莫正楠说话，他的脚抵在莫正楠的掌心：&ldo;我有过好感的人都很潇洒，大家分开了就分开了，你和他们不一样，我们背对背走开了，你会回头。&rdo;

莫正楠疑问道：&ldo;你又知道他们不会回头？&rdo;

费觉说：&ldo;我就是知道啊，因为我会回过头看他们，他们不会。&rdo;

他歪着身子蜷着腿坐在地上的样子像一种动物，失去了坚硬的壳，浑身温暖又柔软，亟需爱抚和保护。

莫正楠开心地迎上去，抱着费觉又是亲又是摸的：&ldo;我给你造个大房子，就只有你和我。&rdo;

费觉笑着点头，在亲吻的间隙问：&ldo;然后呢？&rdo;

莫正楠在接吻的间隙说：&ldo;然后，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rdo;

&ldo;然后呢？&rdo;

&ldo;然后我们……我们……&rdo;

莫正楠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没去管，他亲着费觉脱了个精光，他们在地毯上做爱，费觉也很激动，屁股一下就湿了，抽插了两下他就受不了了，莫正楠起先没太在意，孰料他再一个挺身，费觉就射了出来时，两人都愣住了。费觉反应比他大，脸都绿了，说：&ldo;我这辈子算完了，三十没到就早泄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rdo;

莫正楠笑着抱起他亲他：&ldo;能泄你就知足吧。&rdo;

费觉表情狰狞，自己抬高腰，把莫正楠还勃起的阴精吃进了屁股里，一句话也不说，闭上了眼睛忘情地上下活动起来。他的前端充了血，这次坚持了很久，直到莫正楠喷在他身体里才缴械。他们把地毯弄脏了，莫正楠忙着清理地毯时，费觉不规矩，手伸了过去搓他的阴精，把莫正楠挑逗起来了，费觉跪在地上捧着那根阴精舔舐，吃得水声连连，津津有味。沙发边上竖着面穿衣镜，那镜子里映出费觉背上的纹身。

那条吐信的y蛇不停扭动身体，而那把被蛇紧紧缠绕住的枪好像随时都要射出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