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约了人。”
“男朋友?”
艾莲笑。
这时一辆小小的日本车子开过来停下,她跳上去,向我摆摆手说再见。
多好,工作时工作,娱乐时蜈乐。真不明白我们这三剑怏怎么会搞得连应酬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
周末应当散散心,白相白相,松弛神经,适才哀邀我喝咖啡,要答应她。
公司里的事,让阿文阿丁去应付。
我回头走,奔进摄影室,去找她。
短短十分钟,已经人去楼空。
我问:“她一个人走还是有人来接她?”
都说不清楚。
那个空心人亦不在,难道是结伴离去的?我又坐失良机,我真笨。唉,还是回去做功课吧。
周末,王老五之家变为临时办公室,我们三人边喝啤酒边商议大计,只穿一条牛头裤,倒也自由自在。
三个人当中,只有小丁吸烟。
我们讨厌他染污空气,不住的骂他。
小丁说:“其实昨日你可以同哀去喝咖啡。”
“别再提我的伤心事。一心不能两用,你叫我怎么兼顾。”
“你特别骄纵,打电话的同时就不能嚼香口糖。”
“别互相伤害,”小文说:“明日我去约她游泳。”
我说:“她不喜欢晒太阳.说会起雀斑。”
小丁说:“如果我们有一只百公尺游艇,情况就两样。”
我说下去,“而这只艇如果可以把她带至一所堡垒,更加理想。”
文说:“也许她不是那么虚荣的人。”
我说:“若不是女人爱钱,男人才不会花那么大的劲儿去赚钱。”
丁说:“你们自己财迷心窍,却怪在女人身上。”
我沉默一会儿,“不怪女人怪谁呢?自古打褒姒开始就是这样的,已成习惯。”
“没出息,来,再想想这两句宣传语有甚么地方可以改良:‘用金花,赛神仙’。”
“怎么改良?简直不能用。”
“再动脑筋,快快。”
“明天我决定约哀绿绮思去游泳。”小文说。
我酸溜溜说:“明天你有空?”
“空档是可以挤出来的。”
“挤死你。”
“太没风度,瞧,咒我死呢!”小文喜孜孜地,并不介怀。
他去打电话给哀绿绮思,我们挤在他背后听。
哀居然在家,小文按住话筒说:“她在洗头。”
这小子狗运亨通,哀在打扮整齐后就会出去的,凑巧让他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