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礼丰富一点。”
这里才是周子文真正的家。
他问福在:“新家还舒适吗?”
“很好,谢谢。”
“你找资料,替我做一个南美牛肉近十年出口走向报告。”
“是。”
“同加拿大代办谈一谈,打听美国对他们牛肉进口几时解禁。”
这可又有得福在忙了。
周子文说:“手头上资料不齐,谈起生意来,口涩,叫对方看低。”
福在都记下来,她需要广泛学习这一行生意细节,从南美洲畜牧业对自然生态的影响,至各种动物瘟疫病症,都最好有一定认识。
她定下神来,准备报告。
下午,司机拎来简单行李交给周子文。
福在问:“太太回家没有?”
司机摇头。
“你上次看见她是什么时候?”
“星期一晚上。”
“你送周先生去飞机场后,载我回去看看。”
周子文同下属话别:“三天即返,有事找福在商量。”
他走了。
傍晚,福在回周宅查探。
女佣开门,一见是她便说:“先生与太太已经好几天没回来。”
福在请司机陪她打开月玫房间。
只见衣物首饰全摊在床上,根本不像有远行的样子。
福在当着司机的面打开抽屉,看到月玫的护照放在当眼之处。
她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
月玫去了何处?
司机问:“可是太太发生什么事?”
福在沉吟,“可能在朋友家,她有些什么知己?”
“太太没有朋友。”
“那么,她去什么地方打牌?”
“俱乐部。”
“她平时与什么人来往?”
“就得王小姐你一人。”
福在呆呆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