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侍从没敢说,还是让直哉少爷认为是被偷走的吧。
禅院直哉听见这话并没有生气,反而更开心了:五条家的女人定是爱惨了他,连他的东西都要拿走。
他低下头,和手里的大河狸对视,越发坚定自己的想法——明天就去提亲!
无辜被捏的大河狸:“嗷?”
骑着鸟往店里飞的你,狠狠打了个喷嚏。
“老板,感冒了吗?”
“没吧,可能是禅院家的人在蛐蛐我……”
禅院家的人怎么这么坏呢?
玩家还是太善良了,你阴恻恻地想,下次你要扫光拿光抢光,一点也不给他们留。
*
“悟,你突然被喊回五条家,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夏油杰看向五条悟,关切地询问,“很要紧吗?”
“别提了。”五条悟不耐烦地挥挥手,“禅院直哉不知道发什么疯,一大早就来五条家……”
想起其他人转述的场景,他露出费解的表情,继续把话说了下去:“提亲。”
“提亲?”夏油杰眉头一挑,“禅院直哉?”
那个被封建腌入味,认为女人就该安分守己一辈子在家相夫教子吃饭也别想上桌的禅院直哉?
听见八卦的家入硝子也凑了过来,她真诚提议:“悟,有需要我可以为你的姐姐妹妹治疗眼睛。”
得多瞎才看上一个人渣中的人渣?
“是吧?我也这么想的。”五条悟兴致冲冲地继续说,“但是啊——”他双手比划,“那家伙说的,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人。”
“带着棕色马头套,穿着金属盔甲的第二个六眼。”五条悟学着禅院直哉的声音,怪模怪样地表演,“她昨天给我留下了定情信物,她被你们藏在哪里了?”
“第二个六眼?”夏油杰也憋不住,直接笑了出来,“禅院直哉是不是觉睡太多了?”
所以大白天就在做梦。
“可能是之前交流会,我一拳打到他脑袋,让他伤到脑子了吧。”五条悟毫无歉意地摊手,“啊啊,谁知道他这么不抗揍?”
家入硝子踢了踢他的椅子,催促:“后来呢?”
“侍卫问他,定情信物是什么,他不说,说外人没资格看;侍卫问他,穿着盔甲戴着头套怎么知道对方是女的,他说靠直觉,对方肯定是女的。”
“侍卫问他的随从,禅院直哉是不是喝高了,侍从说他好久没见到直哉少爷这么笑了,希望五条家快点把少爷的未婚妻送出来。”
“五条家的侍卫觉得这是禅院家的挑衅,喊着禅院家的我忍你们很久了……就打成一片。”
五条悟趴在桌上,又叹了口气
“老子被喊回去,就是为了处理这些事。”
毕竟是两个家族的事情,还牵扯到六眼和禅院家下任家主候选人。
“盔甲?”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对视一眼,很明显,他们想到了同一个人。
“不可能是老板的啦。”五条悟挥挥手,“老板年龄应该比较大吧?再加上之前的猜想,她肯定和五条家没关系的。”
他笑着开了个玩笑:“总不能老板是野生的六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