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溪桥压低声音急急说完,再也忍耐不得,扳过她的身子,死死盯着她殷红的唇目不转睛地看着。须臾过后,他猛地用力,一手擒住她的下巴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对准肖想了许久的地方吻了下去。
温热的男子气息,以极其霸道极其不容置疑的气势汹涌袭来,扰乱了她的思维,扰乱了她的心。
傅倾饶虽不抗拒他的亲近,却害怕他的亲近。她想要退缩,无奈被他禁锢在怀抱之中,无法后退。
段溪桥时而轻点时而用力吮吸不断索取,傅倾饶不敢睁眼,只得无言地默默承受。头脑开始昏沉,呼吸渐渐困难。
只差一步就要窒息了。
她无助至极,不由自主张开口,想要大口呼吸。谁知唇齿刚刚放松,段溪桥便瞅准时机长驱直入。
男子的气息瞬间席卷了她。
他的唇舌在她口中肆虐,引得她身体一阵阵酥麻。无数次想要反抗,最终却没能做到,反而一点点软了身子,任由他胡作非为。
突然一股凉意侵袭而来。
傅倾饶用脑中尚存的一点清明努力思索,方才发现他竟是伸手朝她衣襟内探去。
又惊又怕又羞又恼,她用尽全力死死抓住他乱动的手,半刻也不肯放开。
虽然她现在没有什么气力,但是她这举动让痴迷沉醉的段溪桥恢复了两分清醒。
他不甘不愿地放开她,慢慢收回手,走到一旁大口喘息着。
好疼。涨疼得难受。
段溪桥咬着牙撑了半天,忽地转身,硬邦邦说道:“走!查案去!”
傅倾饶无力地扶着桃树,软着声音问道:“大半夜的,你要查案?去哪查?”
“去哪查都行!就是不能再这么待下去了。”段溪桥回过头来,潋滟的桃花眼中盛满了欲望,“如果你不想现在就被我办了的话,就赶紧来查案!”
两人刚刚经历了亲密的接触,此时就算是身处寒冷冬夜的大理寺中,屋内竟也弥漫出一种诡异的旖旎气氛。
傅倾饶翻了翻卷宗,抬头看一眼段溪桥,见他还是那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样,忙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地继续低头去看。
段溪桥既希望她不看自己,省得心里头那股子邪火越烧越旺忍耐不住;又希望她看看自己,不然好似他还不如那几张破纸重要。
来回往复纠结半晌,他终于按捺不住,说道:“天寒地冻的,你倒是厉害,竟真能看得进去这些东西。”凑过去瞥了一眼,哼道:“不是杀人就是放火,有什么好看的?”
傅倾饶面无表情地抬起脸,木木地道:“不是你让我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