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听到一句闲话,在球场的时候。”享受了一会儿,荣嫣开始说起今天的见闻:“那个女孩好奇怪,她朋友好像认识我,在洗手间里正说我闲话,说我巴结大姐,那个难听,什么能嫁进季中原家,嘴巴巴结烂了都高兴……”
季宴洲嗯了声,按着她大腿,等着她将话说完。
“那女孩倒是叫自己朋友不要瞎说,可转头看见我进来,神情好奇怪。叫,叫什么来着……姓楼。”
“楼阳生的大侄女。”
“楼阳生?”荣嫣一怔,立时翻起自己的名流世家资料库,仅三秒,报出来历:“鸿阳控股的楼阳生?”
“除了他还有谁。也算世交了。”季宴洲换了一个力度,问她感受。
“你不要往那么上……”都要按到她腿底下去了,孩子都还在,荣嫣羞地脸埋进被子里。
季宴洲恍若未闻,继续往上,打算按腰那里,只不过突然被一只小手拦住,他一愣,望进儿子防备无比的眼眸里。
“你是不是欺负她了?”荣小树突然来了一句。他敏锐察觉妈妈神色不对。
“怎么讲?”季宴洲惊了,再一次被儿子打断好事,忍俊不禁起来,“你的眼神仿佛我是你的野老子。”
“什么野老子?”荣小树被这个单词弄愣,也忘了自己刚才的质问了。
“就是……便宜爹。”
“季宴洲,你闭嘴!!!!”荣嫣怕他再说出什么关于“野”的胡作非为话来,直接从床上翻身,一脚踹他小腹,只不过,那男人早有防备,反便宜送进去一只脚腕给他。
“啊啊……小树小与救我!”她当即嚎起来,往两孩子身边爬。
两孩子被她“惨”样吓到,一时连小与都弃爹从母,一人一边拽住她手腕,往上拖,场面之惨烈,他们父亲之无情,可堪称令人发指。
季宴洲稳稳地扣着她左脚腕,被那两名“逆子”拖了半晌都纹丝不动,他们的母亲还在他手里,甚至连另一只都失守。
“你赖皮!”荣小树吼。
“怎么赖皮?”季宴洲凤眸蔑视:“自己不中用,还怪我?”
“奇耻大辱!”荣小树暴躁了,他自尊心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从前喜欢跟季宴州比鸡鸡大小,现在就喜欢跟他比力气强弱,当发现自己两项都比不过,喝再多牛奶也都追赶不上时,荣小树崩溃了,他把自己滚成一个球,牺牲了自我,砸进了季宴州怀里。
荣嫣因而得救,双脚从老公手里挣脱出来,她连忙抱住小与往床头退,一边母女俩齐喊:“啊啊啊啊啊,残忍——”
跟提前演练好的话剧一样,神情,音量,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