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几座,分别是季倚然的助理,季倚然,和季宴洲。
季倚然肤白貌端庄,岁月留下的是优雅,不见劳苦痕迹,她身旁坐着的男人正是她亲堂弟,姐弟两人年纪相差二十岁,论气场,论美貌,两人一脉相承,走地是同一个祖先留下的基因路子。
明显区别的是季倚然杀气轻一些,季宴洲虽也是贵族架子,一双凤眸里笑意却未必真心,叫一般人难以招架。
“刚才那位就是荣秘书?”季倚然看了半天戏,已是将荣嫣从头到脚看地个分明,这会儿竟然若无其事地再问一遍。
季宴洲捏着鼻梁笑,“大姐。饶了我。”
“我问你是不是她,怎么说饶了你呢?”
季宴洲认输,笑,“是她。”
季倚然点点头,“眼光不错。”
“必须。”他马上。
“……”季倚然一巴掌拍上去,见他不痛不痒,连被打的胳膊都不收回,淡定自如的样子,季倚然更来气,她尽量语气平缓,“刚才,那个男人是她什么人?别告诉我是亲戚。”
“你都知道她有一个姐夫了,还跟我问什么。”
“我看对方眼神看她,可不止姐夫那么简单。”季倚然虽然有气,但不至于说瞎话,何况她人生过半百,风浪里来去的人,看人眼光一向毒。她说方炎彬眼神不简单,那就是真的不简单。
季宴洲若无其事捏鼻梁,“那就不简单吧。”声音却染了杀意,“上去吃饭吗?”
“我怕你把饭店砸了。”
“赔得起。”
“……”季倚然真有被气出内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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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7章
这家酒店造型独特,是新中国建立初期苏联援建时的产物。
从空中看上去是个大大的王字。
此时,荣嫣在王字第一横上,季宴洲坐在第二横,中间隔着花园,两边吃饭的包间彼此相望。
天气好,月亮星稀,因而视线条件上等。
她穿着一件灰色的羊绒裙,长卷发披在背后,手腕上的衣袖被挽起,好像很热一样露出莹润如玉的小手臂,这两只小手臂以下的手掌,一只端着酒杯从左敬到右,还走下来,站在客人身后,另一只搭在客人肩上,或亲密俯首凑近,或谈笑,一杯又一杯豪爽进喉。
季宴洲拧眉,将杯子落回桌上,她完全忘了几天前半死不活的病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