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这句话,您可以提告。”
“妈妈,我和荣秘书聊一会儿。”张迪一点不像精神病患者,表情由开心变地落寞,“我不希望你们吵架。妈妈你保重身体。”
“女儿乖。妈妈不会让外人欺负你的,我们一定会告。”那妇人说着狠瞥荣嫣一眼,带门离去。
张迪把荣嫣拉到床边坐下。
两人目光相对。
张迪脸上没有化妆,荣嫣在阳光下看到她鼻梁上的小雀斑,生动调皮,只是这女孩终究与往日不同了。
她目光空洞,即使带着笑,也让荣嫣看地有点发凉的感觉。
“我给你挑了一件裙子,鹅黄色抹胸款,特别好看。”荣嫣说。
张迪看了眼沙发上白色纸袋,笑着,“我看到了。谢谢你。”
“你最近怎么样?”荣嫣问。
“每天都吃药,夜里会做梦,有时候分不清现实,昨晚他好像还来看过我。说我药吃太多,嘴巴里不香了。”
“张迪……”荣嫣心痛。季宴洲不可能来过。
“你也不相信我吗?”张迪握着她手苦苦哀求道,“可真的发生过啊。在欧洲城堡酒店里,他亲我,爱抚我,说想念我,而且他那方面真的好厉害的,有一次我们房门没关好,被清洁工偷看到,她站在门口看了好久的,事后还跟我说,真的很羡慕我。”
她说的有头有尾,甚至还有人证。
荣嫣想象出那个画面,她自己变成那个清洁工,在房门微敞的缝隙中,看二人翻云覆雨。
画面很冲击,如果对象真是季宴洲的话,的确令人羡慕。
“他喜欢用左手摸我脸颊,不停歇,好像要把我脸皮摸化掉。”张迪的表情痴心迷醉。
“那个他到底是谁?”荣嫣谨慎提醒她。因为她一直沉浸在“他”里。
“季总啊。”张迪笑。
荣嫣淡淡失望,“如果是他,那个给你作证的女清洁工为什么没有出现?”
媒体们甚至去了欧洲,调查那间酒店的监控和服务人员,结果一无所获。
疑罪从无。所以他们只能写一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博博头条,真相是什么,无从考据。
“我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不愿作证。”张迪哭起来,“可真的有发生,一定要相信我,他喜欢用左手打我……”
“他打你?”荣嫣更觉得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