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上,办公室人全埋头闷干,好像没见到她这个人一样。这情形荣嫣又觉得不妙,因为她在外人眼中算帮着詹天晴送人的帮手,这不就和詹天晴一派了吗?
可她明明是季倚然一派的啊,糟了,如果被季宴洲知道自己是被季倚然下的命令,是不是更会气出血来?
也就是说不管哪一派的,她这个秘书都逃脱不了责任,因为都是帮着外人对付自己老板,都是插刀,谁让她插的无关紧要,使刀的是她,罪证昭昭,手上鲜血染着呢,昨晚他气成那样……
“荣秘书!”透明办公区内的同事朝她冲出来。
荣嫣最后一个念头在心中嚣张:拜托你们声音嚷大一点,样子越惨,季宴洲看到,她存活几率越大……为此,她摔下时没有使用手臂护头,先能多惨就多惨吧……唉。
然而,半个小时后她在一张舒适至极的床上朦胧胧睁眼,雪白的天花板,简约的家具,整面的落地大窗,她认出是季宴洲的休息室。
转目寻望却不见他人影。
毛震推了推自己眼镜,对同样围在床边的小林说:“终于醒了。”
小林虚惊一场,表情要哭:“荣秘书你自己发烧不知道吗?”
“……”荣嫣摇头。
那两人同时松气:“医生来过,我们也喂了药,你躺一会儿吧,松快点了就让司机送你回家。”
“……我不能回家!”想到詹天晴的“有去无回”,荣嫣猛地从床上弹起。
那两人吓一跳,无言地盯着她。
荣嫣恨不得向他们吼我可以再干五百年谁都不准轰她走!
“荣秘书,你生病还是要好好休养。趁着总裁不在你没什么事……”
“总裁不在?”她一惊一乍,干涩的眼睛盯着说话那人。
“是的。他休假了。”毛震尴尬地一声咳说。
看来荣嫣的丰功伟绩的确广为流传了……
她痛苦地僵硬住,无话可说。
……
这次休假不知道天数,谁都无法联系上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