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荣嫣惊喜地搂住她:“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管你又怎么样。你的路终究你自己扛。只想告诉你一句话,不争即是争,记住这点,到季家好好生活吧。”
“你放心。我肯定运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在季家如鱼得水,哦,不,是横行霸道。”本来气氛正式,她嘴巴又不分场合的耍贫,惹地荣母无奈叹息。
“你到底像谁呢?”
“像我亲生爹?”
荣母不说话了。
“我都嫁人了,你还瞒着到几时?”荣嫣笑。
“你想知道?”
“无所谓。”荣嫣笑着说:“我现在什么都不缺,要钱有钱,要人有人,知道那个人是谁,完全只是个茶余饭后的闲事,听不听无所谓。”
荣母叹气:“那就不知道吧。这么多年了。他应该过得很好。”
“你还挂着他吗?”如今那男人也有五十多了,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荣嫣还是有点好奇:“把您青春毁了,又毁了您的婚姻,应该是个大恶棍吧?”
“是个恶棍。”荣母冷漠说:“即使将来你们见面,也不要轻易相认。”
“什么叫轻易?我肯定绝不相认啊!”荣嫣说:“我有母万事足,妈妈,您放心。”
荣母赞赏地笑笑没说话。
母女俩在案前好好研究了会儿书法,眼看着夕阳西斜,季宴洲可能要从机场回来了,荣母才放回笔,到厨房忙活。
荣嫣帮她收拾桌面,而厨房是万万不进去。
她厨艺忽上忽下,从前天天用时尚可过关,这几年在职场打拼,别说下厨,连顿熟饭都做的磕磕绊绊,不是夹生就是烂如泥。
季宴洲这段时间情绪稳定,除了应酬,在家里基本带娃,做饭,二十四小时开机,她越发娇贵,到了娘家来,也只吃现成的,偶尔打个下手。
“幸好大菜都现成的,我炒几个小菜,不然指望你帮我,我不如指望狗。”荣母来了精神,在厨房忙地热火朝天。
荣嫣靠门框上悠闲啃着苹果:“这些大菜您是准备招待老家亲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