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思归顿时一爪子呼到了它头上,把它拍晕,低头端详了一会儿,又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处置,索性拨给了庄清流。
庄清流:“?”
梅思归无辜地瞧了眼她面前的锅,可能是示意炖个蝎子汤喝喝。
这时,仍旧一脸怒气隐忍的载驳坐到了季无端的旁边,不松口地偏头咬牙道:“宫主,公子,我绝对没有要先动手杀人,是他之前在秘境里……”
庄清流忽然扬手一甩,装死的大蝎子顿时在空中打着旋地飞进了他嘴里。
怎么还说说说,人还没救全,没完没了了还。
即便她堵得够快,坐到了梅家火堆旁的扁鸥还是被激怒了,厉声转头叱道:“祝宫主,季少宗主,我说的话绝对属实,你们调他的虚境一看即知,为什么现在还不动手?!任由这么一个自私狠毒还谎话连篇的人一直跟在身边的话,之后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祸患!你们难道是在包庇他?!还有庄少主,你——”
“……”庄清流看出来了,这人好像也有点吵,唠叨程度和梅思霁不分伯仲。
于是,庄少主又拿出了她的小猪佩奇香囊,直接戳到了扁鸥脸上。
两秒后,扁鸥艰难地话音一转,问道:“这上面绣的是何物?”
庄清流娴熟地道:“小猪佩奇。”
佩奇里的香气也娴熟地喷了出来,对面的人很快两眼一翻,甜甜睡了。
梅花阑的目光却都落在了那个香囊上,看了半天都没转开。
庄清流眼角一勾,故意转头问:“怎么了?”
梅花阑抿了抿嘴,目光从香囊上转到了她脸上,甚至还悄然看了眼旁边的人,才传音入密地小声问:“这是你绣的?没有我的吗?”
庄清流心里天崩地裂地一笑,脸上不动声色,把香囊揣回怀里故意道,“为什么有你的?你不是也有香囊,又跟我没关系。”
“……”梅花阑翻转烤鱼的手缓慢一顿,片刻后,忽然收回来不管了。
庄清流顿时有点惊奇地转头看着她:“你是在对我发脾气吗?”
梅花阑:“……”
“哈哈哈哈哈。”庄清流笑得好开心,“我们畔畔怎么发脾气也咩咩咩的呢?”
“……”梅花阑忽然转头,目光似有若无地往架子上瞧了一眼,架子上马上就要焦香酥黄的鱼居然瞬间变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