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辞咂咂嘴唇,他妈的,真羡慕季时风,那儿好像能写下《出师表》。
&ldo;嫉妒啊?&rdo;季时风气息灼热,偏头亲了口路辞脖子,舍不得松开,把那块软肉含在嘴唇里吸吮着。
路辞特有自尊心,哼哼唧唧的不承认:&ldo;臭美不死你。&rdo;
&ldo;都是你的,&rdo;季时风紧紧抱着路辞,力道大的恨不能把路辞揉进身体里,&ldo;只给你。&rdo;
路辞耳垂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非要明知故问:&ldo;什么呀?&rdo;
季时风低笑出声:&ldo;往后你就知道了。&rdo;
&ldo;往后是什么时候?&rdo;路辞又问他,搂着季时风脖子,不安分地蹭了蹭季时风。
季时风喘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ldo;等你长大了。&rdo;
&ldo;我长大了,&rdo;路辞咬了咬嘴唇,&ldo;十八了,都能精忠报国了,要不你拿绣花针给我刺上得了。&rdo;
他现在还以为季时风往他屁股蛋上写的是&ldo;精忠报国&rdo;四个字。
季时风忍俊不禁地亲亲他的鼻尖,认真地看着路辞:&ldo;那等我再长大点。&rdo;
路辞不乐意地嘟囔:&ldo;你这还不够大啊,忒贪……&rdo;
季时风笑了,眼底涌动着浓郁得化不开的珍惜:&ldo;小傻蛋。&rdo;
路辞的想法总是很简单,他喜欢季时风,喜欢的不得了,所以理所当然地想要和季时风亲密点、再亲密点,做最亲密的事情。
季时风当然也想要路辞,他简直是想疯了,但他现在还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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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辞烧了两天,这两天都是季时风过来陪着,寸步不离地照顾着。
家里其他人全员出动去卖串串香,路辞心急得很,无奈季时风摁着不许他出门喝风,非得让他把病养好。
头两天摆摊似乎不太顺利,林咏梅他们凌晨回到家,脸上都没什么笑容。
路辞偷偷问路易打听,路易说没生意,也不知怎么的,别人都不来买他们的串串香,全跑去别的摊位花钱了。
这真是奇了怪了,按理说夜市不愁客流量,他妈这手艺那肯定也是没话说的,现在还有买十串送一根烤肠的活动呢,怎么会没人光顾呢?
路辞是百思不得其解,等到了第三天,他病好了,跟着一块儿出摊了,总算是找着原因了。
这片的夜市是条百来米长的小街,到了晚上热闹得很,别的摊位都在想方设法卖力吆喝,有架喇叭喊的、有抛飞饼吸引客人的、有表演喷火的……五花八门什么揽客花样都有,独独他们&ldo;咏梅串串香&rdo;,几个人在摊位后边干站着,和兵马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