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都是小伤,很快就好了,我们班长比我惨多,这次小腿都摔骨折了”,杨宁故作轻松地道。
她不喜欢看到他皱眉,他今天眉宇一直没松过。
“你们班长叫杜少坤?”
“你怎么知道”,杨宁有些讶异,她应该没跟他说起过才对。
“你不是给我看过你们班的合照吗?”,他漫不经心地道。
只要肯打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总能知道得一清二楚。对她的事,傅清时总会多投去几分关心,尤其是觊觎她的男的,总要了解清楚对方是何底细,说到底还是心底不舒服罢了。
傅清时把药水放在床头柜上,“我出去一会。”
杨宁挥了挥手。
傅清时从厕所洗完手出来时,余海心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他,她有些惊喜,“小傅,回来了。”
然后她鼻子又嗅了嗅,“屋里怎么有股药酒味儿,你受伤了?”
她上前,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很多遍。
“不是,是杨宁训练的时候受了点伤,淤青了一块,我给她涂了点药酒,不用担心,”他摇了摇头,“妈,我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回来。”
余海心进到屋内。
杨宁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就露了个头,不好意思地喊了声妈。
余海心道:“哪里伤着了,给妈看看。”
“没事的妈,傅清时给我涂了药酒,很快就能好了”,她笑眯眯地道。
余海心坐到床边,揉了揉她的头,有些惆怅地道:“你长大了,现在遇到事情也不跟妈妈说了。”
杨宁咬了下唇,终究背过了身去,“妈,我给你看就是了。”
余海心看到她背上的淤青,眼皮跳了跳,然后轻叹了一口气。
“疼不疼?”
“不疼的,妈”,杨宁有些依恋地抱住了妈妈。
“当初你说报军校,其实我是不同意的,我怕你会像你爸爸一样出事。后来得了这病,我又想明白了,你长大了,知道自己要什么,做什么,我不该拿自己的想法拘着你,所以你想做什么,我都随你了,但我这心里始终是放心不下啊!”
“宁宁,答应妈妈,无论怎么样,都要保护好自己。”余海心亲了亲她的额头。
“妈,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还要一直孝顺你呢!”她咧嘴笑了起来。
“还有一件事,你实话和妈妈说,你和小傅他发展到哪一步,有没有发生关系”,余海心严肃地道,“你实话跟我说,我不骂你。”
看到她赤·裸着身体,两人丝毫没有避讳,余海心心底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