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鹦鹉聒噪刺耳的声音,和其蛮横傲慢态度,被称作矮子的徐浅浅有那么一刻想要捏爆这只臭鸟。
但看在许清渠的面子上,徐浅浅忍了。
用左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小口袋,徐浅浅从中掏出几枚水果软糖,顺手递给正在指尖蹦跶的鹦鹉叽叽。
看到有人递来糖果,鹦鹉一点儿也不扭捏客气。
只见它迅速地用鸟喙叼起糖果的外包装,同时灵活地配合着爪子,三两下就把包装撕开了。紧接着,它便如饿极了一般,囫囵吞枣地将糖果整个咽下了肚。
随后,鹦鹉叽叽便接二连三地给徐浅浅展示了五次“囫囵吞糖”的“绝技”。
令人惊奇的是,那些被它吞下去的糖果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从它小小的腹部完全看不出曾吞下过这么多糖块的痕迹,就好像它的肚子是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再多的东西都能容纳进去。
“叽叽满意了,把信给叽叽吧!”
“茶饱饭足”的鹦鹉终于在徐浅浅彻底发怒前,想起它此行正事,抬起的右爪向着徐浅浅索要信件。
“你给许清渠带句话,我想知道关于圣化的事情。”
“收到,叽叽!”
下一刻,鹦鹉叽叽从徐浅浅指尖跃起,消失在了徐浅浅的面前。
随着鹦鹉的小说,徐浅浅身后的疏影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满,看向那只鹦鹉消失的地方,语气恭敬却带着疑惑地问道。
“主上,这只鹦鹉对您如此不尊敬,举止这般随意放肆,为何您不惩罚它呢?”
“不过是个畜生罢了,看在她主人的面子上。。。。。。”
徐浅浅话才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只见原本漆黑的地下室陡然突变,原本颜色正常的空间迅速被昏暗所吞噬,那熟悉的办公室再一次出现在徐浅浅的面前。
穿着校服许清渠正此刻正坐在办公桌后写着什么,而鹦鹉叽叽则是站在办公椅靠背上啄着少女银色的头发。
“无需给我面子,这只臭鸟想杀就杀。”
话落,许清渠随手抄起靠背上的鹦鹉叽叽,将其扔向对面的徐浅浅。
见此,徐浅浅只是轻唤身旁疏影的名字。
刹那间,便只见到一缕墨痕穿过鹦鹉叽叽的身躯,那只臭鸟羽毛连同身上血肉一起炸的粉碎。
无视了碎成渣的鹦鹉,许清渠看向周围空间,以及笼罩在徐浅浅身周灰雾,她不禁感叹道。
“制偶师阁下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只不过阁下的形象与在下的猜测中有些出入哈。”
许清渠望着面前那身形与自己相差无几、几乎一般高的人形轮廓,嘴角竟然勾起一抹促狭的微笑。
那笑声轻轻传出,却如同一根尖刺,直直扎进了徐浅浅那本就脆弱的神经里。
曾几何时,那时的徐浅浅,或者说是曾经身为少年的他,何曾被人说过矮小之类的话?
自小他的身高就远超同龄人,如同鹤立鸡群一般,在男生中十分显眼,一直都是众人羡慕的对象。
可如今,竟接二连三地被一人一鸟这般取笑,这让她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懑。
“许首席,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圣化是什么?”
无视了许清渠的打趣,徐浅浅选择将话题引向正轨。
“这便是你的要求?”
没有选择急着回答徐浅浅问题,许清渠的面容再次回归严肃。
“是的。”
“好,那我就告诉你何为圣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