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那混蛋叫你让他玩你就给他玩。那我是什么东西?”李冠雄回头一想,还是十分火大。
“雄哥……”安澜哭道,“你知道我当你是什么的……自从十年前你救了我的那一晚,你知道我……我当你是什么的……公司碰到这么大的麻烦,你又动不了……我……我都豁出去了……”
“好啦好啦,不要哭了,哭得我烦死了。”李冠雄看到她哭,真的心软了,口气轻了很多,“那家伙是怎么看上你的?你不会打电话叫我跟他说?”
“我打了……”安澜委屈地说道,“老打不通你的手机……”
“哦。”想起昨晚一怒之下摔坏了手机,没想到就这么几个小时没有电话,就弄出这样的事来。
“我不会放过姓刘的!”李冠雄喃喃道。
“可我们现在还要靠他……”安澜抽泣道。
“我没说现在。慢慢等着瞧!”李冠雄强压着怒气,道,“起来让我看看,这混蛋把你搞成什么样了。”
安澜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看清病房的门已经闩上,慢慢解开腰带,将裤子褪到膝盖处,露出光溜溜的屁股对向李冠雄。
“这王八蛋!”李冠雄一看之下,火气直冲三丈高,几欲狂。
原本雪白的屁股上现在布满了爪痕和鞭痕,青一条红一条,交错盘织,密密麻麻的;而会阴处还在流出丝丝血水,原本长在这儿的几根嫩毛已经被拨了个精光;最要命的是那中间的菊穴,已经敞开成一个直径近三厘米的小洞,根本合也合不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洞壁外沿还有几小片擦破掉了皮肤,肛门外围也是伤痕累累,还沾满了未乾的精液。
“他妈的这肛虐狂!”李冠雄怒极,吼道,“这混蛋是纯粹在整你!我就不信人的鸡巴能够把你玩成这样!”
“他……他……把我绑起来……”安澜露出手腕上的勒痕,泣道,“他根本不理我死活,一上来脱掉裤子就上,一点润滑也没有,就知道拼命搞……完了又拿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搞我后面……一边打我一边搞……”
李冠雄恨得牙痒痒的。
“小那个时候我已经给他搞得筋疲力尽了,晕过去几次……然后他又脱光我衣服把我吊起来搞……后来好像还用了木棍插进去……”安澜说起昨晚的恐怖经历,心有余悸。
“搞了整整一个晚上?没有停过?”李冠雄怒道。
“没有停过。”安澜低头道。
“他奶奶的!”李冠雄骂道,伸出手指,在安澜肛门处轻轻一碰。
“啊!”安澜大叫一声。
“很痛?”
“很痛!”
“他一晚上就不停地搞你这地方?”
“嗯……他……他自己在里面射了三四次了,还用很多东西又戳又捣,我痛晕过去几次了。”
“哦……”李冠雄若有所思,“难道整整一个晚上,他都没搞过你前面?”
手指挖了挖安澜的阴唇,除了汗渍和几点前后面沾过来的血迹之外,确是干干净净。
“这变态佬!”李冠雄闷着好大一股气,道,“你的屁股里面好像伤了,还是叫医生看一看吧。”
“不要吧……”安澜抬起头来,“皮外伤而已,不用了吧?”
“不行,我看不止是皮外伤。”李冠雄皱眉道,“你不好意思的话,我帮你叫。”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安澜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来,一边穿着裤子一边道,“这点小事我自己还不能办吗?”
穿好裤子,安澜回头对李冠雄道:“雄哥你休息吧,我去了。要不要叫阿丁进来?”
“不要!你去吧。”李冠雄闭上眼睛。
“对了,昨晚我一直找那个女律师不在,雄哥你看……”安澜忽然好像想起什么。
“你怕这娘们溜了?那叫阿丁进来吧。”
“是。还有凌云婷,昨晚也一直找不到。”
“喔?”李冠雄睁开眼,“叫阿丁进来!”
(注:安澜的黑暗一夜,详见番外篇《安澜的自白书》)李冠雄安然躺在床上听音乐,凌云婷来了好一阵子了,他理也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