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是该好好补补,身子康健比什么都重要。”
安霁云眼神灼灼,慢条斯理说着,他是想让她身子康健,并非为了子嗣。
“奴家明白。”
膳后,两人一左一右坐在小塌上,清依静静地坐在一旁缝着丝帕,安霁云则在另一旁看书,恬静而美好的,就如夫妻一般,红纹瞧着两人,不由得被心里的想法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红纹连忙退了出去。
见手上的东西绣得差不多了,清依才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又为安霁云添了一杯茶,“公子歇歇吧。”
不说自己绣帕子费眼,看书也是如此,此刻自己的眸子有些许不适,望了望安霁云,没忍住道了一句。
“好。”
“祖母和母亲昨日怎不在府中”清依斟酌片刻,试探开口。
安霁云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抬眸望着面前的女子,“的确不在府中。”
“你问这些做甚”安霁云侧头问她。
清依本就忐忑不安的心更是一坠,她轻轻抿了抿唇,上前一步握住安霁云的胳膊,“奴家猜……是商量婚事”
“嗯,猜的不错。”
“想必此刻,聘礼已经抬到李府了。”
安霁云点了点头,不忘细细打量着清依面上的表情,一脸正色道。
闻言,清依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险些站不稳,安霁云有所察觉,没了逗她的心思,连忙将人搂进怀里,“怎么反应这样大”
“我怎不知,他安誉的亲事,清依会如此上心。”安霁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刮了刮清依的鼻子。
安誉?亲事
果然,老天待她不是全然不公。庆幸之余,清依只觉得身子都轻松许多,鼻头微酸,清依倏的搂住安霁云的脖颈,猛的拉近,吻了上去,迅速而猛烈,安霁云都没反应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慢分开,额头相抵,微喘着。
“怎么了?嗯”
安霁云抚着清依的脖子,轻轻问道。
清依轻轻一笑,露出尖尖的小牙,眼里仿佛有着细碎的星辰,“奴家只是觉得,气运极好。”
“怎么说”安霁云顺着她这话的意思,问着。
”
奴家气运好,与公子相识,衣食无忧,还能得公子偏爱,奴家荣幸至极。”
气运好,好在了这正妻之位,是空的,她还有的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