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吃了你不成?!我老婆子做不了你的主?!”
宋清依看着小琳,深色冷漠,看不出异样。
“老夫人……正如大夫所说……夫人有私情……”小玲哭丧着个脸,“有孕也是真,只是这胎夫人本就保不住……”
“你——”缤儿没想到小琳真的会说出去,疯了一样往小琳身上扑。
还好一旁的听月和秋痕眼疾手快将人捉住了。
“将人拖出去!”这不扑还好,一扑老夫人就忍无可忍,让人将缤儿五花大绑拖了出去。
没了缤儿,小琳好似自在些许,“我家夫人此次病倒,正是有滑胎之兆才一卧不起啊!”
一旁的安文禄好像没了怒,像是抽了魂一般,“与她苟合的人是谁?”
“这……”
“究竟是谁?!”
小琳重重一磕,像是视死如归一般,道:“奴婢,奴婢记得那人姓常……”
常?这府内姓常的人只有常蔺常管家了。
“常管家?”宋清依也是一脸惊讶,喃喃道。
余氏动了动眸子,没做声。
“将人抓来!”
“老。二,你先起来。”老夫人看着地上没了生气的儿子,也是心疼的。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谁知安文禄抬了头,说道:“母亲,此事交给儿子来处理吧……”
老夫人一愣,沉默了半晌,才满是疲惫道:“也好……”
“你们房中的是,自己处理罢,我老了也活不了几天了……”说着老夫人起了身,对明春道:“回吧,回福寿院……”
“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清依好似感觉到老夫人的目光,似有似无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清依抬头时,老夫人已经转过身去。
她不自觉攥紧了帕子,悄悄看了一眼余氏,见她并未看自己,清依微微松了口气。
里屋罗氏喊叫的声音渐渐平息,下人说是晕了过去。
一盆盆血水从清依面前端过去,她竟有些身子发软。
余氏拍了拍她的手,算是安慰。
众人等了一会儿,外头来了人,“禀夫人,二老爷,常管家失踪了!”
“什么?!竟有这等事?”余氏眉头紧锁,“查给我仔仔细细的查!”
“是!”
小琳此时还跪在地上,低着头,脊背挺得直直的。
“你是葱何时知道余氏有孕的?”余氏闻道。
“罗老夫人病逝那天,夫人晕了过去……请了大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