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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说不是你,你究竟安的什么心!”白毅指着她大骂,“瞧你身上穿的都是用的都是极好的,你竟敢在此毒手!”
“奴冤枉啊……”
“侯爷,这女人手上的东西也有香气!”
大夫闻声走了过去,凑近闻了闻,眼睛
亮了亮,“正是,这几样东西都有毒。”
“啊——”只见白毅气势汹汹往这边走着,一声惨叫响起,刘姨娘被一剑封喉倒在了地。
白毅怒火中烧,蒙蔽了眼睛,失了手。
如今没了人证,怎么说都是多余。
刘姨娘的婢女被眼前的景象吓的一动不敢动,晕了过去。
“父亲……”
“你回去吧,此处用不到你了……”白毅两眼无神,将手中的剑扔在地上,将他未说完的话打断。
白淳声眸子微动,应了句,“是,儿子告退。”
看来,白勐后院那些一问三不知的女人们是活不了了。
白淳声一言不发地回了院子,喝了几口凉茶,不知是走得太快还是喝了凉茶的原因,咳嗽不停。
肃青递了帕子又倒了杯热茶,“您何必这样糟蹋自己的身子”
白淳声喝了几口热茶缓了过来,“肃青,我有些累了。”
肃青错愕地望着白淳声,心中发堵。
他自小就跟在白淳声身边伺。候了,从孤身一人到这边伯侯府,这么多年来他都没说过累。
如今却说累了。
看来白淳声真的是厌恶了这样的日子,也厌恶了这座破烂不堪的府邸。从前他像是一个没有喜怒的人偶,如今虽苦,好歹有了几分人气。
可肃青还是为他高兴的,除了担忧之外。
白毅今日看向他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明白。白毅怀疑他,怀疑他杀了他的儿子,夺了这边伯侯府。
白淳声实在厌恶了整日做戏,更厌恶了慈父与孝子的戏码。他狼狈地撑住桌沿,觉得自己像一只豢养地牲畜,供人观赏,不时拉出来卖一下力。
“够了……”
这样的日子,早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