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荚不动声色的看向符渊,她总觉得方才和符渊摊牌后,符渊身上那层平易近人的伪装,被剥去了。
洛村长看着符渊,他心里不满这个傲慢的年轻人很久了,他看了眼祠堂里的沙漏,又笑了起来——
“宝贝自然不是给外人看的。”
洛村长说:“可你们马上就不是人了,临死前看看,也无妨。”
“你说什么?!”洛香香第一个尖叫起来!
皂荚皱皱眉头,被她刺得耳朵疼——
早知道就不解开她的禁言咒了。
洛村长也早就对一惊一乍的洛香香不耐烦:“你叫什么!?”
“祠堂重地由得你胡闹?!”
“给我堵上她的嘴!”
洛香香很快被少年人堵上了嘴巴并捆了起来。
郑坤着急道:“香香!”
他连忙扭头,朝洛村长道:“你要绑就绑我!绑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有本事冲我来!”
洛村长阴森一笑:“别着急,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原本光滑的地面上,凭空长出了黑色的荆条,从黑色木椅开始,把八个人牢牢束缚在了椅子之上——
片刻间,所有人动惮不得,宛如一个个乌漆嘛黑的粽子。
郑坤呆住了。
皂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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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除了皂荚和符渊,所有人脸上都出现了惊恐之色。
洛村长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们:“我本来想着今年供品已经足够,上天又有好生之德,只取你们中间三人性命便可!”
“可谁知。。。。。。”
“你们偏偏要自己找死!”
村长目光阴鸷,脸皮肉眼可见的凹陷下去,形容枯槁:“昨天晚上,你们谁到了这里?”
无人应声。
符渊望天,皂荚看地。其他人面面相觑。
牟楷豪颤巍巍道:“我们昨晚都在屋里睡觉,哪里能出来这里。。。。。。”
洛村长冷哼一声,从袖子里取出一团东西,随手往地上一摔——
沾了血的瓷片地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皂荚认出来了,昨晚上她翻墙划破手就是因为这些玩意儿。
啧,昨天晚上这老东西伪装的挺好啊。。。。。。
在祠堂里分明已经起了疑心,却仍不动声色的端着,回去找了证据,等着今天来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