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火车进入下一个隧道,一股幽微的阴气顺着窗户缝隙钻进来的时候——
皂荚顺手捏了一个安神诀,让整个附近床位的人瞬间陷入沉睡后——
几乎是同时,她惊诧地搂住顾长生的脖子:“有鬼!”
顾长生:“。。。。。。”
皂荚几乎是贴在顾长生耳边,呵气如兰——
皂荚说:“顾道长。。。。。。我害怕。。。。。。”
顾道长看着从窗户缝里钻进来的一心盯着桌子上瓜子看的小鬼,又看看绕在他胸前的轻轻抚着不断往下的手。。。。。。
他声音有些哑,对小鬼道:“滚。”
顾长生声音里透出的威压让小鬼一抖,但是对食物的渴望让它□□的趴在了窗口!
窗边的桌子挡住了小鬼的视线,皂荚的手已经落到顾长生腰腹的位置——
她便一遍一遍在那里转着圈儿,或轻或重的。
。。。。。。衣料下的肌肉紧绷起来。
顾长生呼吸重了。
皂荚还不老实,她另外只揽着顾长生脖子的手也开始往下——
到他第二衬衣第二颗纽扣的时候,她直接把手钻了进去。
皂荚的手一如既往的凉,冰冰凉凉的柔软贴在顾长生越来越火热的皮肤上——
她却像是毫无所觉,前身紧紧贴在顾长生的后背上,还是那副惊惧的语气:“顾道长。。。。。。那里有鬼。。。。。。”
她手下一捏:“正看着我们呢。”
顾长生猛地捉住皂荚作乱的手,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精致脸庞:“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啊?!”
“顾道长。。。。。。”皂荚笑眯眯的,“你不是也很兴奋吗?”
顾长生伸手一弹,扒着窗边的小鬼便从火车上翻了下去——
几乎是同时,他一口咬住皂荚的脖子!
皂荚喘了一声,她艰难地仰起头,方便顾长生的几乎要勒断她的亲吻。
衣服在亲吻中渐渐凌乱起来,皂荚趁着清明,又在车厢中下了一道安神咒。
顾长生制住她的手渐渐松了下来,皂荚无声地笑了起来,躲在桌子下的手,继续先前的动作——
她声音有些碎,断断续续地飘到顾道长耳朵里——
“顾长生、你这个笨蛋。”
作者有话要说:他们只是单纯的在火车上
#顾道长一脸纯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