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丫头!你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老太太为了你们嫡系殚精竭虑操劳了一辈子,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长辈的,如此德行,何堪族长重任!”
“我本来就没想过要做你们苏家的族长,是你们自己要给我的。
三爷你现在应该后悔当初没有把苏青婷或苏青珩送进蟒仙庙祭蟒仙,这样她俩说不准有一个就能成为族长。
三爷利用完我了,现在想过河拆桥把属于我的地位财产夺去送给三叔一家,你觉得我会坐以待毙,任你宰割吗?”
我索性和他敞开了明说,六爷爷在旁边听得心惊胆战:
“大丫头啊,你三爷不是这个意思……”
七爷帮着附和:
“对啊,今天这事,主要是老太太已经显灵了,老太太生前就是个说一不二不容任何人置喙的心性,现在为了老三媳妇的事得罪老太太,万一闹起来,整个苏家都不安宁啊!”
三爷被我呛得吹胡子瞪眼,抬手指着我,气到大喘气:
“苏弦月!你再这么口无遮拦,别怪我请家法!”
苏青婷那个绿茶也委屈兮兮地跑过去扶住三爷,含泪祈求:
“三爷爷你看她连奶奶话都不听,字字句句都透露着对奶奶的不敬,她连奶奶都不放在眼里,她当了家主,现在只是容不下我妈,以后就是容不下我和青珩了!
三爷爷你可要为我们一家做主啊,况且苏弦月究竟是不是我们苏家的种都未可知呢!”
五爷抓住机会在旁边揣着手阴阳怪气:
“二丫头这话说得有道理……毕竟长渊媳妇是在长渊死后才怀上大丫头和二小子的……”
“可当初把我这个嫡系血脉送去祭蟒仙的时候,五爷你可比任何人都相信我是苏家后代!”
我瞧不起他,不给他留面子,直言反呛回去:
“好话坏话都被你给说尽了,有些时候,你那肮脏的心思能不能稍微藏一些!”
大抵是从没被人这么挖苦过,五爷在听完我的话后竟然气得一个白眼撅了过去。
没等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叔公们围着五爷对我进行讨伐,我就转身径直走到供奉祖宗牌位的神案前,伸手把何锦绣的牌位取了下来。
指尖抹了把牌位上端的凹槽机关,在木板上扣掉了两块指甲盖大小的木块。
指腹往上一扫,还抹掉一块未化尽的特殊材质薄胶。
“什么祖宗显灵牌位流血!无非是在牌位上做了机关塞了血包。
血包是用特殊胶体制作而成,遇热即化。
血包被塞在牌位上端,这样只要我们往牌位前的香炉里插香火,热气就会将血包融化开,血包里的血浆就会呈现自上往下而流泪的状态。
这种糊弄人的手段,我三年前在剧组就看见过,苏青婷,这些年来你正事没多干,歪门邪道倒是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