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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那部,如今则有意让多宝统掌。
……
如此种种,他们二人皆同多宝一一说清,毫无避讳。
多宝闻言,虽对大乘教主之位有几分意动,却也不舍就此离去。
他深深躬身,声音悲切:“弟子愿长侍师尊左右!”
与文梓不同,他早年便被师尊收入门下,在师尊羽翼护持下成长。通天于他而言,真正是亦师亦父的存在。
仅此一句,于通天内心感受而言,却比什么都更为妥贴。
一直在被动接受弟子出走的他,终究在自己大弟子身上得到了应有的反馈。
弟子这般纯粹的孺慕之情,于通天而言已是久违。
多宝果然不愧是自己门下首徒,追随自己时日最久。
虽其资质气运比之文梓有所不如,但对于自己这位师父的依赖之情却是大大超出。
至少,这般情感回馈,通天从未在文梓身上有所获取。
文梓由来心性不定,他能有如今境界成就,自然令通天自豪。但在其成长过程中,通天自身却未体会到多少身为师尊的成就感。
而后来截教门人壮大之后,弟子之间自然生出攀比。众人心性也多有几分驳杂,难得再见初时纯粹。
通天也随之只传授道法,以全自身有教无类的道义追求,对于师徒之情却不再如先前那般强求。
他今日被多宝言语一说,倒是激出了几分早年间的气魄:“休要做这般小儿女姿态,为师堂堂圣人之尊,万般皆是由心,哪里需要你来侍奉。”
“况且如今天条已出,待到天庭众神归位之后,我等圣人皆当避世。洪荒无有大事,圣人等闲不出,你如今证道正是当时,又岂能与我等一同沉寂于世!”
多宝疑惑:“如今不必再受天道桎梏,师尊为何还须避世?”
天道远遁之后,洪荒大势便有圣人掌控,又能有何因由,使得圣人避世。
通天同太清对视片刻,方才向多宝解说:“如今瑶池立下天条。其虽言明不针对圣人门下,但天条既为天道部分意志所化,天道圣人于大义而言也当受此制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