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由看着她,脸色不是很好,他皱着眉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前的场面。
“叫《明天》,我写了很多年很多年的歌。”
朱凝自顾自的说着,然后轻轻地拨动琴弦,面上带了几分认真。一开始只是简单地和弦,那沉沉的女声像是寒冬的雾霭,悄无声息的钻进你的耳朵,浸入心底。
房间里有窗窗帘的纱啊
它那么那么的长
和蔼的他啊是我的墙
他那么那么的忙
旋转的楼梯我向下望
陌生的女人红色皮箱
明天我的明天
是依旧白色窗纱
长啊长
还是陌不相识红色皮箱
跨海洋
是蔚蓝的海是飞机眩窗
是未知的路没由来的心慌
是贫瘠之地是郁郁苍苍
是不同言语同牲口无两样
明天我没明天
锁链长又长油灯暗又亮
外边有牛羊孩童一个样
他叫我走态度恶劣不曾伪装
他往后退我颤颤巍巍
颤颤巍巍四处张望
路啊路啊通向哪一方
人啊人啊心该怎么藏
是无谓的梦残缺人生
明天我有明天
明天若可见是否如我愿
她的声音姜由一直很喜欢。有些低沉,带着浓浓的故事,娓娓道来的感觉让人情不自禁的沉浸其中。
姜由看着他,问道:“你确定这个歌能在节目里唱?”
他虽读不懂其中深意,却知道这不是一首那么积极向上的歌,而且有的地方有些过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