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生气不打一处来,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两下。
秦烟刚睡着,这一打,人又清醒几分,猫眼瞄了他一会,忍了好几秒钟,才不高兴的说,“你打我干嘛?”
陈宗生反问,“你看到我打了?”
秦烟正困,不跟他计较,“明天再跟你算账!”
她闭上眼睛,改为面对着他,继续睡。
陈宗生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怎么这么可爱。
她忽的睁开眼睛。
陈宗生收回手,“你继续睡。”
困困的眼皮终于合上了。
……
清晨,一丝轻微的风从窗口吹了进来,纱窗轻轻的飘动着。
秦烟醒来,坐了起来,瞅了一圈,却是没有见人。
她还记着要和大混蛋算账的事情呢。
她下了楼,问了阿姨,才知道陈宗生在种树。
不知道从哪里移栽来一棵很大的老金桂,足足有一人合抱那么粗,枝叶郁郁葱葱的,架势很大,光在场的园丁就有五六个,还有专业的移植专家在,吊机也都开了进来。
这个季节移树,怎么养的活嘛。
但是看到连同巨大的培育土一起包好送了过来,秦烟才知道自己完全想简单了,哪里可能养不活。
秦烟对这个一点也不感兴趣,看了一会就回来了。
没过多久,陈宗生也出现在客厅。
秦烟的双手托着两侧下颌,脸上挤出一点肉来。
男人在她对面坐下。
秦烟看了他一会,觉得太安静了,“先生,你为什么不讲话?”
他看她。
秦烟才想起昨天她说的。
她只记得要找他算账的事情,别的倒是快要忘了一个干净。
“你可以开口了。”秦烟坐正,“我有话要问你。”
三堂会审的气势拿了出来。
陈宗生很配合,“你说。”
秦烟:“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昨天就是有人打我,而且那个时候,除了我,就只有你在房间里了,所以肯定是你。”
陈宗生不急辩驳,“烟烟,要有证据,直觉不能作为证据,你那个时候已经睡着了,说不定是做梦梦到的。”
“我才不会梦到这个。”秦烟没有丝毫犹豫的反对,谁会梦到被打屁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