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说,“张夫人请放心,我们请来的医生是来自与这家医院名声并列的医院,集两家医院之力,一定能救回您的丈夫。”
两家医院地位并列,同样也是竞争关系,里面的医生自然不敢动什么手脚。
警署之长出了事,尸检要是有问题,医院也逃脱不了干系,医院里的人不会不救,但是尽不尽心救就不知道了,如今多了一帮医生,则是能更保险一点。
不怪陈宗生疑心,警署的人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就在刚谈好事的当头出事,这个时间点实在巧合。
没过多久,陆时亭也赶了过来。
“人怎么样了?”
“还在手术室。”
陆时亭沉思,“你觉得会是谁?”
陈宗生看向下面的车水马龙,“三家哪一家也不愿意我们和警署的人合作。”
陆时亭倚着栏杆,“是啊,易南赶快好吧,再耽误下去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呢。”
晨起的太阳在天边慢慢升起,光线打在两人的身上。
……
客厅里,管家走了过来,告知俾斯曼先生警署出事的事情。
“哦?”俾斯曼笑着道,“也算是巧合了。”
“现在人怎么样了?”
“陈先生和陆先生守在那里,外面的人也进不去,现在还不知道。”
“当时没有死,估计人也就死不成了,他们只是为救易南,和警署的合作也只是短期的,和我们并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不必太过关注。”
管家说,“先生不是打算让那位易先生为木小姐诊治吗?”
“你是觉得我们以礼相邀他不会答应?”
“这……”管家略显犹豫,“毕竟这些时日一直是我们扣着人。”
“我们是给他治病。”俾斯曼难得的语气有了几分情绪化,“随意移动他可就活不成了。”
管家不语,目光触及来人,微微弯腰,“木小姐。”
佣人推着轮椅上的木丽婷过来。
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容貌偏中上,气质娴静,留着长发,膝盖上盖着毯子。
佣人和管家离开。
“伊洛斯。”木丽婷柔声说,“今天外面的太阳不错,你推着我到外面走走吧。”
俾斯曼起身,推着她出了门。
日光裹着风,打在脸上,温柔无比,可是再温柔,也不及她心中的那个人,木丽婷抬起头,看向那个英俊的男人。
“昨天阿尧带了一个医生过来,他开导我了一个小时,我觉得心情好像好了很多。”
“既然如此,就再让石尧带他过来。”
木丽婷的手落在轮椅的扶手上,“他说我是心病,也许多跟那个能让我放松一些的人待在一起可能会对我的病情有好处,仔细想想,这样的人还真找不出来几个,父亲看到我,只会摇头叹息,想不通那个让他引以为傲的女儿怎么会变成这样,母亲看到我,也只会愁眉不展,弟弟妹妹们则是对我已经没有了期望。”
“你不必过分自责,这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
俾斯曼安慰着她,可是仔细听,那声音又根本不带什么感情。
木丽婷犹豫了下,“我听阿尧说,你身边又出现了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