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画一面世,画家就被无数人骂,明明这些家务就是她经历磨难的证明,导致她死去的直接原因,而一幅纪念她的画表现出来的思想却是她很享受做这些事。
“不过,业内更多的人士则是认为它是一种笑着面对苦难的寓意。”
秦烟觉得他们有病。
“面对苦难,心情本来就不好了,连最后一点直观的表达心情的权利都被剥夺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陈宗生牵着她的手,“去看看别的。”
“好。”
陈老爷子那边结束,馆长安排了地方吃饭。
“陈先生和太太也一定要过来。”
陈宗生颔首。
秦烟坐陈宗生的车去,她也不想跟那么多人一起去,但是先生在,就能接受一点。
陈宗生问起组里聚餐的事情,秦烟顿时警铃大作。
“都是吃饭,在哪里吃都是一样的呀。”
“怎么就一样了,饭桌上谈的话题能一样?”
这里到底没有一个同龄的人,她跟着他接触的都是差她十几岁的人,总是少几分鲜活。
陈宗生想了下,“正好最近的滑板练的也不错,去报一个俱乐部。”
“不要去。”
“你一个人练,时间长了不会无聊?”
“不会啊。”
陈宗生不跟她绕那么多弯子,“这个必须去。”
“反正我不去,你爱去你去。”
她侧过身,看着外面,不跟他说话的意思。
陈宗生拧眉。
到了酒楼,馆长和陈老爷子并排走着,为陈老爷子介绍这里的特色菜品。
酒楼内视野宽敞,装修大气,走廊外面,一道玻璃墙之隔,是翠绿的一小片紫竹林。
走进包厢,依次坐下。
秦烟看了看她和陈宗生的椅子之间的空,特意往旁边挪动一下,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总之一整个吃饭的过程也是暗流涌动。
后半场,馆长和陈老爷子说话,陈宗生时不时接两句。
餐桌上没人动甜品,大多进了秦烟的肚子。
她吃饱喝足,起身去了外面。
陈宗生看了会她的背影。
从洗手间出来,秦烟擦干手,把擦手纸团成一团,扔进垃圾篓里。
哼,还想让她去俱乐部,到那里,就回不来家了。
去了那里也是她自己一个人练啊,能获得什么超能力助她成为滑板第一高手吗,不能的话,为什么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