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牧终于摇起了尾巴。
客厅里,母子两个躲在门边,露出一大一小两颗脑袋。
秦烟好奇的盯着不远处的男人和德牧,“兰溪,你知道爸爸和德牧在说什么吗?”
“不知道。”小家伙盯着德牧身上颜色深浅不一的地方,“妈妈,还没有剪完。”
“我感觉是不能剪了。”
秦烟想到离开前,德牧不能接受自己目前的样子。
“它八成是生气了。”
此刻德牧跟在先生的身后,尾巴摇的特别欢,明明平时先生都不关心它的,这会肯定是先生和它说了什么才会如此。
兰溪还是很想剪。
陈宗生走了回来。
德牧欢送男主人进门,对女主人和小主人则是采取了“冷漠以待”的方式,这个区别对待,可以从它摇尾巴的频率中看出来,到了后者,尾巴显然就摇的没那么快了。
秦烟现在觉得它好狗腿。
“兰溪,你刚才说什么?”
“啊?”小家伙反应了一会,认真的看了一会德牧,和妈妈说,“德牧身上的毛毛还没有剪完。”
德牧摇晃的尾巴明显停顿了几秒。
秦烟咧开嘴笑,森森白齿,“是的,有时间我们再全部帮它剪掉。”
德牧忽然破防的又叫起来。
“汪汪汪!”
“汪汪汪!”
陈宗生一脸无奈的领着一大一小进去,阻止了这场语言都不共通的争吵。
吃饭时,母子两个难得安安静静。
理由不用想也知道,外面的德牧,从刚生下来很小的一只,到如今长那么大,这一大一小付出的心血不少,刚来那几天,小德牧抗拒陌生环境,母亲也不在身边,不怎么吃东西,两人拿奶瓶喂它,它生病了,母子两人比谁都着急。
现在出现了类似吵架的关系,心情大概好不到哪里去。
陈宗生说,“明天带它去店里重新剪一下,你们送它过去还是让司机送它过去?”
“我不去。”秦烟哼了一声。
陈宗生看向兰溪。
兰溪也摇头。
“那好,明天我直接让司机送它过去。”陈宗生说,“先吃饭。”
……
饭后,一家三口在兰溪的房间陪兰溪睡觉。
小家伙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翻了一个身,看向妈妈。
秦烟与他对视一眼,手指指向爸爸的方向。
小家伙眼珠子转了一圈,坐了起来。
椅子里,男人抬眸。
“怎么了?”
“不困困。”
陈宗生问,“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