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北川王还是依着规矩,向她行了礼。
“不敢受大王的礼。你杀了你的亲弟弟,你好狠的心啊!”
“我狠心?母后与他谋逆,想要夺我王位逼我致死之时,难道母后就不狠心了吗?”
王太后彻底疯狂,指着他,怒骂道:“你不是我的儿子,我没有你这个儿子。我的儿子,只有少洲。”
“母后!您为什么要这么做?父王待你……”
“别跟我提他,你说他对我情深似海,可是他还不是娶了一个又一个女人,与她们生了一个又一个孩子。”
“这就是您背叛父王的原因?”
“嫁给你父王之前,我本就心有所属,若不是因为那一纸婚约,我会嫁给他?”
北川王见她,已是疯魔,对她真的失望至极。“不管是因为什么,您已经嫁给父王了,就该安分守己,可您都做了些什么?甚至不惜混淆王室血脉,欺骗父王与儿臣。”
“你父王能与别的女人生孩子,我为什么不能?这个不公的世道,凭什么男人可以三心二意,纳一个又一个女人,而女人就非要遵守三从四德,一心一意的守着丈夫度日。是他先对不起我的,我凭什么不能?”
北川王听到她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更是痛彻心扉,“真是无药可救!从今以后,这宁宫就是母后的囚笼,此生不得踏出宁宫一步。”
“不!思墨,我是你的母后,你不能这么对我。”
“母后与少洲谋逆,儿臣没有处置母后,只是将您幽禁至此,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我没错,我没做错什么。这一切都是你父王逼我的,都是他逼我的。”
北川王强忍着泪水,闭上双眸,缓缓开口道:“儿臣以后不会再来了,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思墨!不——”
北川王走出寝宫的那一刻,大门关闭,此后王太后,再也没有踏出过这里一步。
很快便到了秋猎,卢婉兮与卢颜华这一次秋猎,将孩子们都抛弃在家,同他们来了行宫。
第一次离开玉京城,来到城外的行宫,卢颜华感觉到这里的空气都与玉京不同。
到了行宫住处,卢颜华站在院子里,张开双臂,呼吸着这里的空气。
“这儿真舒服啊!”
慕容煜来到她身后,将她抱住,在她耳边说道:“这附近有一处草原,要不要去骑马?”
“好啊!赶紧走。”
卢颜华拽着他,便要去马厩。
慕容煜给她选了一匹温顺的马儿,让她骑着。
本想着两人共骑一匹马,这样若是发生意外,慕容煜也好及时保护她。
但卢颜华想自己骑一匹马,她之前也学过骑马,而且也经常上场打马球,她的骑术虽不能与他相比,但也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