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反复打量着,又贴在脸上,丝丝冰凉却又软的不行。
“这是衣服不是你,你还睹物思人不成?”
阿福愣了一下,“送吧……他若是肯要我同他便是有些机会,若是不肯……”
东方晗一听不乐意了,“你这是啥意思,你小时候谁照顾你的,管你吃管你喝,你踏平江州九寨后
那要死不活的样子,可是他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你真以为你们是五百金定下的婚约他便一生认定你?我
告诉你……你要是同他解了婚约,明儿我就去他府上求亲。”
阿福从来不知道,东方晗这样游戏人生的人,竟会如此。他们自小一起长大,对于他的父亲,阿福
也不甚知晓,他对东方晗是像兄弟一样看重,往日他却也有些察觉,可是他总归没有表露,阿福自然也
不会说什么,只是今日他这般坦率到是吓了他一跳。
“我清楚你定然是知道的,若是他肯我便从此断了怡兰苑,一心一意只是为他。”
“我知道什么?或者你觉得我该知道什么?”
东方晗那一张脸微微地泛红,手哆嗦得更厉害,半晌,才细声道:“我,我,我喜欢他。”
“他从未与我说起,以他的心智你觉得他会不知?”
东方晗沉了一口气,“他知道,只是未有放在心上。”他无奈,也清楚阿福同秋禾怎是自己能比的
。
“我与他不是你想的那般,仅仅一个爱字断然我们走不到今日,他心里早早把我当成他唯一的亲人
,而我也早早觉得此生若是不能同他在一起,便是不知道该如何了。”
东方晗微微一笑,“可是你醉红楼的一出,也没逼得他与你成亲,他既然知道你有帝王之才便断不
会任你糊涂过下去的,而且这当世之局你想躲也未必躲的了?”
“我是得快乐时且快乐,能躲一时是一时,秋禾认准我会如此,才想激我。”
阿福长这么大见爹爹的次数一个手指都数的过来,秋禾这么一不理他,他还真有些想爹爹了,也不
知道他和父君有没有生个小弟弟让他欺负。
阿福一只手摸着锦缎,另外一只手搭在东方晗的肩头,“我这一生可不能像父君和爹爹那般兜兜转
转,累死累活,便是爱了就断然不会放手,更何况是秋禾先惹的我,我啊就是属膏药的,一定要黏他一
辈子。”
东方晗冷哼了一声,“要不我们各凭本事?”
“就你?要知道今儿晚上我便能让秋禾搬回世子府。”
“你觉得你的苦肉计有用?这么些年他日日对着你,早就厌烦了,儿时你还能仗着睡不着发恶梦央
求他陪你,如今怕是不管事了吧?你总不能向上次扫平江州十寨那般,弄的一身伤回来,吓的他整日整
夜的陪着你,连觉都不敢睡。”
“这苦肉计风险太大,弄不好会玩折了。而且就我这样貌往那一站,还用什么苦肉计,妥妥的美男
计就拿下了,我冲着他笑一下,他便什么都会依我的。”阿福一脸的顽皮,咧着嘴美滋滋的傻笑。
东方晗摇摇头,低声道,“其实,你也知道……只要你进宫履行世子之职责,秋禾必然会回来帮你
,你何苦玩这种把戏。”
阿福斜了他一眼,“我就是不想他一心为国,说到底我就是打算做一个祸水。”
“你不是要干事业吗?”东方晗当真是觉得他变的快。
“秋禾就是我的事业,东方大人你有意见?”
阿福心里自然已经有了主意,既然秋禾搬了出去世子府,那自己便搬进他的家里,任他如何自己也
是死皮赖脸到底了,就算是丢了面子阿爹也绝不会怪他的。
这第二天阿福便组织了一帮人,把家里用的、吃的统统都搬进了秋禾的府邸,光是吃食都拉了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