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句话,就将潘恩给顶了回去。
随后。
眼看着都察院拿着这事不放,潘恩心中渐渐慌乱了起来。
本来都不过是旷工的小事。
都是在朝为官,不看僧面看佛面,得饶人处且饶人,根本不至于闹成这样。
那必然是有人在背后做推手了。
潘恩当即就想到了将自己顶回来的高翰文。
旋即便想到了严家。
于是这位刑部尚书忧心急于救子,就往徐府赶去。
只是到了半道儿。
潘恩却是叫停了马车。
坐在马车里,潘恩眉头皱紧。
“老匹夫刚死了儿子,这时候……”
“不宜过去……”
嘀咕了一声。
潘恩便看向车外:“去严府巷!要快!”
严府。
前院用来会客的偏厅茶室。
周遭昏暗。
只点着一盏烛火,将屋内的物件尽都照映在了墙上。
茶桌上。
插香散味,一株小叶紫檀盆栽,郁郁葱葱。
咕噜咕噜的。
是城外的山泉水已被煮沸。
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门被推开。
严虎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四周。
而后小声道:“大少爷,刑部尚书来了,登门求见。”
严虎觉得自家大少爷真的是神了。
怎么就能知道今日刑部尚书会来自家?
刑部不是和自家不对付的吗。
茶桌后的主位上,严绍庭侧坐在椅子里,微微低着头,侧目看了过来。
他也不说话。
严虎瞧了一眼,便退了出去。
不多时。
潘恩的声音已经是传了进来。
“哎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