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这回迟疑了半秒钟。
果然就是有嘛!
本来想义正言辞地教训她的,但是想到我自己的所作所为,良心又隐隐发痛,最后只得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劝说道。
“哎,算了算了……反正我睡着了也不知道,你想舒服点的话,哥哥我不介意。但是,只有那条线不能越过,知道了吗?”
当一当妹妹的泄欲工具虽然很不合理,但起码还没糟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嗯,我知道。”
心然虽然点头了,但我还是担忧地问道。
“……该不会已经那啥了吧。”
“两个星期前,有一次差一点没忍住……”
“也就是说忍住了?”
应该不是说谎,如果我质问她的话,估计她又会说给你看处女膜这样的话吧。
“不算忍住……主要是因为,哥哥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呃……”
“那天,哥哥你回来倒头就睡,没有洗澡,所以闻出来了……不是留在衣服上的,而是留在身体上的味道,很多味道混杂在一起……”
“……”
我无话可说,因为我确实抱了很多女人。
我以为她会责怪我,会唾弃我,但是她没有。
她只是缩起身子往我怀里钻,然后抬头露出带着寂寞和哀伤的复杂表情对我问道。
“哥哥,我……就不行吗?”
我咬咬牙回答道。
“心然,现在我们这样已经很不正常了……你是我妹妹,应该不会不明事理的,对吗?”
“如果,我不是妹妹呢?”
“……哎?”
她认真地,一句一顿地重复说道。
“如果,我不是,哥哥你的,亲妹妹呢?”
那一瞬间,她头顶称号中的那个(假)映入我的眼中。
庞大的信息量瞬间挤爆我的思维。为什么称号会有个(假)字?愚人节的时候心然也说过这样的话?为什么我会对心然有感觉,对可凌却没有?可凌被分配到异常者们云集的一年一班,但心然却不在其中?心然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爸爸似乎也和心然单独谈过,谈过什么?雨洄的前世记忆里有心然,但却没有可凌,这是为什么?
无数疑问和线索凝聚在一起,汇聚成了一句反问自己内心的话。
该不会,心然她真的不是我的妹妹吧?
看到我错愕的表情,心然像是认命了一样,闭上了眼睛摇摇头说道。
“……不,没什么,请忘掉吧。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都已经……我始终是你的妹妹呢,哥哥。”
随后她伸手来抱住我的身体,枕在我的臂弯上说道。
“所以现在请抱紧我吧,哥哥。身为妹妹的心然想对哥哥撒娇。”
“……嗯。”
我也将心然抱住,却不敢用力抱紧。
看似已经得到和解,但疑问的种子却已经深深地埋下……
我抱着的,真的是,妹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