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送她这胸针时,还没想有太多想法,这花里有薇她名里带薇,蔷薇蔷薇还挺是好听。
直到这阵子有时间去查了查这花语,粉色蔷薇的花语。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是一人给另外一人爱的誓言,符合他想表达的意境,却又嫌得这份颜色太过稚嫩。
可说到底,还是没舍得丢掉它,也舍不得把她从记忆里驱逐。
想着,封权又一次的咳嗽了起来,良久才坐回位置上,打开了电脑。
“月狼,继续查,不要放过北鹰的任何一个角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直到这话从邮箱发出去,才将手指挪开,轻咳过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
两天后。
“小烈,你要多穿一件衣服,海边比较冷。”
“芷寒,你过来,怎么能穿这么短的裙子呢?”
“别走别走,过来把围巾围上。”
……
季龙淳半倚在墙边端着一杯白兰地咖啡,酒精被香醇的苦涩勾绘的刚好,而他的面前两个女人正在给两孩子穿衣服。
这个怕冷着,那个怕冻着。
如此温馨的举动,想来好多年都没有看到过。
“妈咪,你现在怎么这么嗦?”萧小烈被迫带上围巾之后,满脸的黑线。
“怕你感冒啊。”
她说着,捏了一把他胖乎乎白嫩。嫩的笑脸蛋,手感真是不错的很,也不知道今天这一别之后,再见到这古灵精怪的小家伙是猴年马月了。
萧小烈哼唧了一声,掉头直接出了门。
季龙淳也将咖啡杯放下,大步跟在他身后走去。
她无奈,也只得跟了上去:“小烈,你小心脚底下。”
“他不是三岁的孩子,这么紧张做什么?”就连一向不爱管闲事的季龙淳,也忍不住发了声。
“是啊,他不是三岁他是五岁。”
“赶紧上车吧,别贫了。”
萧薇薇这倒还算是挺配合的,上了车入了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