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疯了吗?这么开车,轮胎马上就得报废。”
“他根本不懂什么叫抓地力,纯粹是在凭感觉瞎开。”
“这哪是赛车,这是在玩命。”
秦雅的教练团队在后台看着数据,直摇头。
“秦雅的单圈速度,已经比他快了三十秒,这差距太大了。”
“轮胎数据显示,那辆法拉利的轮胎磨损速度是正常的三倍,再有两圈,必然爆胎。”
“通知秦雅,让她稳住节奏,正常跑就行,对方就是个小丑。”
然而,司徒盅本人,却在这次惊险的过弯后,眼睛亮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铁马的脾气,烈得很,不能跟它讲道理,得顺着它的性子来。”
他脑子里已经没有了赵凡教的那些油门刹车的规矩。
他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第一次驯服大明最烈的汗血宝马“照夜玉狮子”的情景。
那马也是一样,性子刚烈,不服管教,谁骑甩谁。
当时所有人都说,这马是废了,只能杀了吃肉。
司徒盅却不信邪,他不用马鞭,不用马鞍,就光着身子跳上马背。
任由那烈马狂奔,跳跃,想把他甩下来。
他就像一块牛皮糖,死死粘在马背上,用身体去感受马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肌肉的发力。
最后,那烈马跑得精疲力尽,口吐白沫,终于在他身下臣服。
从那以后,照夜玉-狮子只认他一个主人。
“这铁马,不也是一样吗?”
“轰鸣声是它的呼吸,轮胎是它的四蹄,这方向盘,就是它的缰绳!”
司徒盅想通了这一点,眼神瞬间变了。
之前的紧张和生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猎人般的兴奋和疯狂。
他不再去看什么仪表盘,不再去想什么换挡时机。
他闭上眼睛,用身体去感受法拉利引擎的震动,感受轮胎和地面摩擦的每一丝反馈。
“走!”
第二个弯道,司徒盅甚至没有减速。
他就在入弯的瞬间,猛地向内侧打方向,同时一脚油门踩到底。
法拉利的引擎发出愤怒的咆哮,车身在巨大的离心力下,以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横向漂移起来。
整个车身紧贴着赛道的内侧护栏,伴随着火花,干脆利落地滑过弯道。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