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戈竟在用牙挑那外衫。
她一手抵住他,压低嗓音问:“你干什么?”
述戈却已挑开了。
他躬伏着身,低声道:“小师姐,我先前便说了,你要将我当成是打骂不还的家犬,那你与旁人做了什么,我便要什么。”
说罢,他竟探出舌,极有耐心地卷舐起那咬伤。
伤痕上泛开一阵潮热的痒意,一声抑不住的闷哼从喉咙里挤过,连漾索性一手攥住他那马尾,往外拽着,颤声道:“述戈,别……”
述戈听见,反而更起劲,卷舐一阵,又在旁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另一旁,只听见低语,却一个字都没听清的胥玉游道:“连漾,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那痒一圈一圈地往外散,小毛刷一样扫过,引起阵阵酥麻。
见拽不动,连漾索性松开手,圈住他的后颈。
她将呼吸压了又压,等没那么抖了,才开口道:“我没事,就是刚醒,头有点晕。”
胥玉游这才放心。
这几人中连漾的修为虽不是最高,可她却觉得她最为可靠。
她说:“那你再睡会儿吧,至少还有半个时辰呢,等到时候了我再来叫你。”
“好。”连漾稍顿,又说,“你待会儿若找不见我,就去河边找我吧,我想去洗洗脸。”
“没问题。”胥玉游转过身,朝火堆旁走去,“我先回去了。”
“嗯。”
连漾颤着应了声,又咬紧唇,勉强压下急促的呼吸。
等那脚步声渐远了,她才松开。
述戈仍耐心地对付着那伤痕,似要将那殷红舐弄干净。
连漾圈着他,断断续续道:“述……述戈,师弟——呃嗯……停、停会儿……”
胥玉游来了遭,她再不敢将声音放大,却压不住哼吟。述戈听见,呼吸更重。
他顿住,转而咬在她的侧颈。
连咬带吻一番,他才哑着嗓子道:“小师姐,你与我走,现在就走。”
“不行。”连漾小口喘着气道。
那股子躁戾又翻起来,述戈无从宣泄,便转而要去咬她的唇。
但连漾忽将头往旁一偏,眼底沉进一点厌嫌。
“你脸上脏死了。”
尽见着血珠子,经方才的扭打,又沾了些泥污。
述戈怔住,随即将眉一拧,起了身,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想起她方才对胥玉游说的话,他道:“那便去河边,尚还清静些。”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