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她往前挨近了点儿,近乎无意识道,“都要。”
扶鹤静看着她,分外清晰地感知到理智的弦在渐渐绷断。
他不再用指尖,反而以掌心覆上,缓揉着。
“看来漾漾确然沾了妖性。”
连漾却答不出话。
她半眯着眼,任由自己沉在那酥痒交替的快意中。
没过多久,她便又稍睁开,声音绵哑:“你亲……呃嗯——亲一下我,好不好?”
这话如一把薄刃,只轻一落,便将扶鹤那仅剩的一点理智挑断。
他拿另一手托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了些,才道:“漾漾,你眼前的人是谁?”
连漾思维已趋于混沌,却还能腹诽他为何要问这种没趣的问题。
她不愿聊这些东西,只想尽快压下那疼痛,便敷衍地唤了声:“扶鹤。”
“如何写?”
连漾本就是随心所欲的人,这下沾了妖性,便更为恣肆。
她被问得不耐,索性拿额头撞了下他的下颌。
“怎么也问这些。”她不大痛快地咕哝一句。
便没有其他的话要说了吗,全都揪着名字不放。
扶鹤听得清楚,自然没错过她话里的“也”字。
“漾漾。”他一指轻抵在那小薄袄的底端,声音冷淡,“自己攥好。”
连漾糊里糊涂地攥住了,随即,那痛处便感受到了更为切实的轻碰。
冰冷,却又分外有力。
什么也没隔,就紧贴在了痛处。
她浑身僵怔,那股迷蒙劲儿顿时消了大半。
“扶——”连漾才发觉耳根竟然能更烫,烧着火似的,连头皮都滚着一片炽热。
此时,门外忽来了人。
“连仙长。”秋环轻敲了门,又耐心等一阵才道,“请仙长随奴一同前往膳厅。”
连漾分神瞥向大门口,大门处映着朦胧的人影。
她张了口,想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唯有愈发急促的呼吸。
直等秋环又重复一遍,连漾才断断续续地开口:“不……不用了。”
可门外,秋环并未应声。
这时她才记起,为防管衡再来,她先前往门边布了结界。
见她始终盯着门口,扶鹤稍一紧掌。
刺痛压过快意,令连漾倏地回神。
“你……你做什么。”
她一手抵在他的胳膊上,直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