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小组通过各自分配有条不紊地进行孔明锁的制作。我的绘线工程也安然进行着,按照说明书的样式,在小木条上画上需要切割成凹槽的线条。
整个制作期间需要处理大量的木块,空气中飞飞扬扬充满了小木屑。我戴着口罩,也能闻到一些木屑的气味,一种干燥的有点腐朽的味道。
我突然想起我的特异功能,此刻沉浸在制作之中,竟然完全没有闻到其他人的特殊气味。
注意到这种情况,我不自主咳嗽了几声,在一旁的薛新抬头看向我,关切道:“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事。”
薛新继续做着手里的活一边问我:“对了,上次你昏倒后没什么大碍吧?”
我停下手中的笔,侧头看向薛新,“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上周体育课的时候,我在跑完八百米后体力不支昏倒过去。但是体育课是男女生分开上的,而且当天课后正值饭点,照理来说男生不会知道这件事。
薛新没注意到我的疑惑回道:“哦。因为是程攸送你去的医务室啊。”
这个回答使我更加糊涂了,陈优?谁啊?是她送我去的医务室?即使这样,跟薛新又是什么关系?我没能抓住其中的关键,一头雾水。
我开口问他:“你又怎么知道她送我去了医务室?”
薛新回道:“那天我跟他在一起啊。”
“嗯?我怎么都不知道?”
薛新终于完成手里的活,他放下木条面朝我解释道:“那天你不是昏倒了嘛。我跟程攸正好经过被你们老师叫住,然后他就送你过去了。”
我有些明白了。八百米考试当天,气温异常地高,我痛苦地坚持跑到终点后,不知是因为中暑还是其他原因,眼前一黑意识丧失,就不记得后面的事了。原来后来是他们送我去的医务室,这件事我竟然丝毫不知情。
薛新又继续说着:“说来那天还真是巧,我们一起去器材室还球,恰好经过操场,然后就碰见了。”
我微点点头理清事情经过,问他:“那你说的是陈优是谁?我好像不认识。”
薛新表情带着些惊讶,“你不知道么?我们隔壁班的啊。”
“我应该……知道吗?”
薛新伸手虚扶着下巴想了想,“也对哦。”
不过听他说的陈优这个名字,我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可是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杨悦做完手头工作,靠到我身旁来,“你们在说什么呢?”
我摆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
杨悦微嘟了嘟嘴略有些失望道:“哦。我都干完啦,那我们接着是不是可以开始锯小木条啦?”
薛新在一旁回道:“可以了。这里有小的木工锯,你可以拿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