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银针倒也不可怕,可怕的是银针上带的毒。
如果是什么见血封喉的剧毒,那么她就必死无疑。
忽然,秦明君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笛子。
瞧见那笛子的刹那,秦歌的眸光一闪。
悠扬的笛声在耳边响起。
秦明君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怎么会像是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
秦歌眨了眨眼。
咦,没疼?竟然没疼?这是因为什么?
不知为何,秦歌想到那个梦中爬上她的脸颊贪婪地吸允着她脸上毒素的虫子。
“怎么会这样?”秦明君低喃一声,下一瞬,她抬头,目光冷冽地看着秦歌:“有人给你解了蛊?”
话刚说完,就被她自己否定了:“不可能,怎么可能。我偏不信这个邪!”秦明君说着,又开始吹奏了起来。
这一回,秦歌没事,反倒是秦明君出事了。
她疼的一个翻身,打滚摔倒在地,用笛子拄着地面,抬头,面色痛苦地看着秦歌:“你究竟做了什么?”
秦歌也有些傻眼。
她做了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做啊?可是秦明君这算是怎么回事?刚刚她吹笛,似乎她没事,而她却疼的死去活来?
秦明君依旧不信,又尝试了一下,却折磨了自己。
秦歌瞧着眼前的一幕,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可那念头跑的太快,她没来得及抓住。
她想,如果此刻师父在这里,定然能解得了她心中的困惑。
吹笛这招对付不了她了,却不代表她的危机已经解除。
秦明君不敢靠近,不过是畏惧她手中的银针,一旦她发现她左手根本射不准、力道也拿捏不住时,她就完了。
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和沈容煜厮打到一处的暗卫,那暗卫武功不弱,虽然沈容煜暂时处在上风,一时半会儿却也不能将那个暗卫拿下。
“秦明君,你在磨蹭什么?快点将她给本王拿下。”顿了一下,沈容衍又补充一句:“本王要活口。”
是她联合了七弟,毁了他的登基大典,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她不是凤凰之女吗?不管先前发生了什么,只要她站在了他这边,这个天下还是他的!
想到这里,沈容衍的眼中又是一阵得意!
“衍儿,朕劝你还是放了朕,届时,朕还会饶了你一命!”